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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哭了許久,不出聲了,他一言不發地把我打包抱起,放進浴缸。
他黑著一張臉,探手過來摸我額頭,我把他手打掉:「你不要碰我。」 我縮在浴缸一角,看著自己的腳趾頭髮呆,它們都嚇白了!
韓玉愣了片刻,說了聲:「對不起。」 然後固執地繼續去摸我的額頭試探溫度。
他摸了摸,發現並沒有發熱,有些疑惑。
我瞪著他:「不是發燒,是害怕……我以為你要強姦我。」
韓玉看我還有力氣瞪眼,於是站起身,將浴室花灑打開,調水溫時無奈嘆出一句:「誰敢強姦你啊,你不強姦我我就燒高香了。」
我氣他倒打一耙。他回頭看我:「真的,我只是想……嚇嚇你,我知道過火了,我和你道歉。但是我只脫了我的內褲,你的我碰都沒敢碰,我再生氣也不可能做那種禽獸的事情,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
他此時背對我,後背全是我剛剛的傑作。一道道被撓的紅痕此時都腫起來,像蜘蛛網一樣縱橫嚇人,有的地方還有血絲。胳膊上也是,一圈牙印現在還沒消下去。這些我看在眼裡,仿佛真像他說的,只有我欺負他的份。
但明明就不是這樣的!我倆體型懸殊,我想對他做什麼,只要他不願意,那就做不成;反過來可不一樣,他想做什麼簡直輕而易舉。說得就好像他是弱勢的那一方。這人真的太狡猾了。
我頓時委屈的不得了,我嗚嗚哭著說:「那你剛剛還凶我來著。你根本不是韓玉!韓玉溫柔得不得了,根本不會凶我!」
他把我拎到了花灑下,擠了擠洗髮水開始在我的腦瓜頂上打泡沫:「這就叫凶啊?那你是沒見過真的凶。」
我低頭任他擺布,他腰下的小兄弟此時已經偃旗息鼓,可比剛剛順眼多了。
他托著我的腦袋幫我沖水,我身上的地方他是動都不敢動了。我的心在熱氣騰騰的浴室里似乎懸浮到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溫柔的韓玉又回來了,並且多了一分小心翼翼。這讓我難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平靜了一些。等換他沖澡時,我猶豫地開口問:「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他閉著眼沖腦袋。
「你說,我憑什麼覺得你不害怕?你害怕什麼?」
韓玉眯著眼睛看我:「現在是要開始說了麼。」
我點頭。
「真想聽?」 他飛速地沖洗乾淨,把我換到花灑下,怕我冷。
我嗯了一聲。
「那我問你,剛剛你以為我要對你……那個時,你什麼感受?」
我想了想,如實說:「生氣,害怕,委屈。」
韓玉扯出一個無奈的笑:「那你記住這個感受,因為你之前想和我那個時,我也是同樣的感覺。」
我抬頭看他,他繼續說:「你問我為什麼不和你做,是不是不想負責任,我其實想把這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你。」
我十分驚訝不解,大聲反駁:「我什麼時候不負責任了?」
韓玉正色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你沒有意識。那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回想一下,波波。從我的角度來看,咱倆談戀愛,認識倆月在一起,在一起後立馬就同居、睡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到兩周你就一直提做愛的事,ok 我理解,我知道你很喜歡我;與此同時呢,你說你不想告訴父母,ok 我也理解,也許你和你父母之間有一些溝通上的矛盾;之後呢,你問我以後怎麼辦,一聽到也許會異國就如臨大敵,仿佛只要現在的狀態有絲毫改變你就會毫不猶豫提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著急地打斷他。
韓玉摟了摟我的肩膀,溫聲道:「我知道或許你沒有,但這是我的理解,是我將所有事情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