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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極道人不是都出關了嗎?為什麼還是安白衍在忙活?」宴月月忍不住問。
「問得好。」鍾離恪挑眉道,「你覺得我師父那樣子, 像是會打理這些俗事的?」
宴月月:「……」
說得有道理哦,得道高人連吃喝拉撒的本能都沒了,怎麼能被這些俗物纏身呢?
這麼想著, 宴月月頓時覺得安白衍更可憐了,原來他師父出不出關, 幹活的都是他, 也難怪他整日一副腎虛臉, 還要看著鍾離恪這個罪魁禍首四處蹦躂……這麼一看, 鍾離恪這人果然就面目可憎了起來。
「這世上竟然有人不想殺鍾離恪?!我不信!」——可喜可賀, 如今終於能證明, 說這句話的斬雲並不是瘋子, 而是鍾離恪有千萬種法子把人逼瘋。
這麼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西瓜大豐收圓滿結束。
宴月月坐在院中涼亭,拿著破月「親自」切的一牙西瓜一邊吃一邊無聊地翻看著玉牌上還在不停傳來的通知, 險些忍不住笑出聲。
先前她收到的通知分明說了截止報名時間後日午時,後來許是當真一個老師都不去報名,辦事處擔心弄得不好看,趕緊把截止時間改成了三日後的辰時。
不過這種改動顯然是沒什麼用,半個時辰之後,辦事處又「勉強」地把所有折扣都改成了九三折,執典部甚至都八折甩賣了——當然,御藥堂的還是倔強地堅持九八折。
又隔了一個時辰左右,辦事處似乎終於意識到這種打了也約等於沒打的折扣是吸引不了老師們的,於是他們再一次發出來的通知里終於加了一點令人心動的東西——鍾離恪量身打造的定製法器一件。
看到這條,即便是宴月月也有一點可恥地心動了,不過……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鍾離恪,十分懷疑這獎勵是安白衍瞞著鍾離恪私自定下的。
她之所以做出這種推斷,是因為先前鍾離恪的玉牌一直都和她的玉牌同步收到消息,但現在她的響了,鍾離恪的卻沒響,足以證明這是一條發給全部老師【唯鍾離恪不可見】的……群消息。
毫不知情的鐘離恪這會兒許是無聊到要發霉了,正一臉莊重地看猹老三和參老二進行吐瓜子比賽,時不時還對猹吐瓜子的準頭進行批評與指導。
這就讓蘿蔔……哦不參老二十分不滿,喊著自己也要找幫手,於是就叫來了先前因為「蘿蔔」事件瞬間在它跟前沒了地位的斬雲。
說來也怪,破月是個話很少的刀靈,平日在丙字院沒什麼存在感,對萬事萬物都不喜不悲的樣子,卻唯獨小人參精對了她的眼緣。
小人參精也很喜歡破月,時常跟前跟後滿嘴「姐姐」叫得很甜,和破月關係最親近的也是它。
所以先前它哭的時候,破月十分生氣,而斬雲……再怎麼蠢直男,也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的地位屈居於一根人參之下的現實。
他先前為了哄參老二開心,連「祖宗」都喊出來了,這會兒自然也不好拒絕祖宗的要求,尤其他對鍾離恪也憋了一肚子火,便也滿腔熱血地加入了這場「比賽」。
「蘿蔔……哦不參參!」在破月冷冷的目光注視之下,斬雲十分羞恥地喊著人參精的「乳名」,「你把力道都集中在舌頭尖上……」
他當真認真地指導了起來。
黑龍和白小五見狀也各自尋了個「觀眾席」跟著觀戰去了。
一場無聊至極的比賽竟然就這麼讓整個院子都熱鬧了起來,連剛放學回來的小顧慍都煞有介事地翻出個口哨當起了裁判。
嗯……宴月月默默地收回玉牌,決定還是先不告訴鍾離恪這件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鍾離恪傳染了惡趣味,她實在是想看鐘離恪被安白衍坑一次的樣子。
這麼想著,她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