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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你的家人呢。」

「家人。」林依然略略垂眸，道，「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會沒什麼好說的呢，總是生活在一起，血濃於水的人才對。」沈樂把還沒吃過的面，放進小碗裡分給林依然。

林依然垂眸看著推過來的小碗，道：「我很小的時候，就不跟他們住在一起了，只有母親陪著我，在清河小區。那個男人在我的記憶里……很模糊。」

大概是第二次對沈樂說謊，不是模糊，而是記憶深刻。他永遠不會忘記，安若若帶她去林宅求助的時候，那個男人看她們母女二人時的表情。那是一種，讓人難以想像的冷漠。「血濃於水」這幾個字，大概是她永遠不能體會的。

「這樣……」

原來不住在一起，怪不得一直沒有聽林依然提起過她的父親。

沈樂深呼了一口氣，道：「已經發生過的事，是不能改變的，但沒有發生過的，或許還有改變的機會。」

「是。」

林依然喜歡這句話。

沈樂從來沒有自怨自艾的一天，她像是勇往直前的利箭，永遠在前面，不會回頭。

所以她從認識沈樂的那一天起，就不再回首往事。

訓練場的人永遠很多，寒來暑往從來沒有空著的一天。

沈樂手裡握著一把沒開刃的匕首，今天的訓練是突發襲擊。

匕首，木棍，酒瓶，日常生活中的每一樣東西，都可能會變成傷人的利器。而學生們需要具備躲開這些利器的能力。

「準備好了麼？」沈樂問了對面的人一句。

對面的男孩兒點了點頭。沈樂深吸了一口氣，握著匕首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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