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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苊苈槁閟hè了过来,他也能眼疾手快地全部挡开。
眼看身前乱石如雪,四处乱飞,钱志一时不敢上前。他站在安全的地方,想方设法地逐步逼近。
张承轩攻击了片刻,只觉得丹田中的灵息力越来越少,不由得感叹一句,“损耗太大了,伤不起啊。”剩下的灵息力只够他再支撑三招,他实在不敢轻易用掉了。他回头瞟了瞟,但见自己又拉开了一点距离,便咬咬牙,再次发动猛烈的一招。
无数石块纷至沓来,莫荒以为这小子爆发了,心道:“看来必须拿出真本事了!”他念动真言,手中飞剑镀上了一层金光。那金光越来越亮,宛如清晨刚刚升起的朝阳,又似黄昏缓缓西沉的余辉。那金光越来越亮,照的身后的钱志不觉眯上了眼睛。只听莫荒暴喝一声,手中重剑化作幻影,在空中越来越大,一股气浪袭来,把周边的石头尽数震开。
“哎哟!”钱志大叫一声,原来其中一块石头竟然砸到了他的脑门。他闪躲不开,痛的直嚷嚷,“莫荒师兄你打我干嘛!”
莫荒这一招叫做“荡寇九州”,是他学过的最厉害的招式。虽然在整个修士界里,这一招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筑基中期的他来说,用起来竟然有些吃力。这一招利用灵息力,逼出剑气,震荡四面空气,造成一波又一波的气浪。如果他的武器是一把附有剑灵的长剑,那么剑招的威力还会提升数倍。不过幸运的是,他手里的只是普通的铁剑而已。
纵然如此,那气浪直追张承轩,“轰”地打在他背上。张承轩只觉遭人猛击,脊椎都要断裂一般。胸口一窒,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饶是如此,他依旧奋力向前迈了两步,只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跤摔倒在地。
莫荒见绝招有了成效,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但耗损过大,他也无法连续地使出第二下攻击,必须停下来调息片刻。其实,他本不必出此大招。按照先前那般尽数挡开石头,再追上前去,定能抓住张承轩。只是他对张承轩做出了错误的估计,他并不知道张承轩靠服食灵息银丹,才获得如此浑厚的灵息力。
当然,钱志是个木头脑袋,其中关节他也想不分明。他还道叔叔将筑基方法尽数传给了张承轩,所以十rì不见,对方又大有长进。殊不知,对方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看着张承轩一手护住胸口,低头咳嗽的样子,钱志狞笑一声,“这下看你往哪里逃!”
他大步上前,走到张承轩身边,想起钱微索收了张承轩为徒,传授许多修道之术,让对方修为大增之事,便是又气又恼。蓦地怒气升腾,恶向胆边生,钱志挥去拳头,便往张承轩胸口打去。
张承轩身受重伤,早无招架之力,见拳头落下,慌忙侧身一滚。不了钱志早料到他有此招,双手下压,将张承轩按趴在地,使对方的背脊正对着自己。钱志狞笑一声,拳脚呼呼,往对方的背上落下。
这两人,一个是修士的侄子,一个是修士的弟子,却不比试任何道法仙术,如同一介武夫般打成一团。
初时,钱志下手还不算重,却见张承轩骨气极硬,当真是挨打了也不叫痛。他又气又恨,暗道:“非要打得你哭爹喊娘不可!”念毕下手更重,一拳一掌啪啪作响。
张承轩只觉得骨架都要被他打散了,疼痛难忍,就连五脏六腑都跟着对方的拳脚颤抖,险些颠出体外。他本想求饶,然而一回头,却见对方嘴角喊着狞笑,露出等着看好戏的神情。张承轩心里生出不屈,一口血喷在钱志脸上,咬牙切齿地道:“你便打死我吧,看你如何跟你叔叔交代!”
钱志呸地一声,抹去满脸鲜血,“臭小子你敢喷老子!”拳脚毫不停歇,雨点一般落在对方身上。
“慢着——”站在旁边调息灵气的莫荒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抓住钱志的手,摇了摇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