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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還是「kodoku」?
但傅擇宣用這兩個詞分別作為密鑰嘗試後,卻都沒能解出令他滿意的明文。
其他兩個字也都一一嘗試他所猜想的單詞,沒有任何得到適合的明文。
哪裡出錯了?傅擇宣倒也不太懷疑自己的推理,只可能是密鑰找錯了。那就只能把其他可能的密鑰詞語都試一遍。
他要提筆嘗試前看了一眼卡紙上的單詞,結果上面出現了不符合他先前塗畫部位的痕跡。
在「生」字上覆蓋了一層淡藍色的標記,上方有「e文」兩字。
這可真的驚到了傅擇宣,這是來自誰的提示?
當他用這不明來源的提示詞「birth」再次嘗試之後,得到的明文是:「uttsu lg juuniyi」。
六個lg,十二個yi。
用z文翻譯那拼音則是:「六個零,十二個一」。
「終於。」四個見證了這一完成時刻的人不約而同地吁了口氣。雖然沒能完全解開謎底,但好歹成功了第一步。
薛遲景問道:「老大你怎麼會想到是e文的?」
剛才,命令智腦在「生」字上畫上標記,又寫了提示的人正是喻恆筠。
他解釋道:「「雙面同根」無論轉化成哪種語言,都不如z文這原意,如果放寬標準來看,對前面兩句傅擇宣的思考方向完全沒有問題,既然是沒有問題,它提示的就是解密的方式,所以後面這句也不應該脫離密碼才對,就我的觀點看,應該是形容密碼性質的。」
「密碼性質?」許涵問。
「我猜測,同一密碼可以用兩種方式解出,全都隱藏在這兩句話中。以「生」解出來的明文,只告訴我們正確門牌號有六個零,十二個一,但如果要以這點信息解出正確的順序,不用說你們也知道有太多種排列方式了。」
「容我先吐槽一下這設置密碼的人。」薛遲景道,「合著解出的這個明文壓根沒有任何用處?」
喻恆筠聽到這番話卻搖了搖頭,說:「設計密碼的人太寬容了,比起為難解密者,他其實更想讓我們解出密碼才對。」
「什麼意思?」問的時候,許涵敏銳地捕捉到了點什麼,但卻沒留住這想法。
「這句用維熱納爾方陣解開的明文,恰恰印證了「雙面同根」這個詞,告訴我們雙面的另一面的樣子。」
薛遲景「咔嚓」咬斷一塊薯片,咬牙切齒地對喻恆筠說:「就別在這時候故弄玄虛,顯擺你的文學水平了。」
喻恆筠老神自在的,毫不理會薛遲景說些什麼,但也不再多言,拿出紙和筆,以畫的方式徑直告訴二人自己的結論:「如果把零換成點,一換成劃的橫線,你們能想到什麼?」
「摩斯密碼。」
許涵看了看毫不猶疑說出這話的薛遲景,也點了點頭:「所以說……」
兩人聽許涵突然沒了聲,疑惑地看向他,發現許涵正看著屏幕上顯現出來的新線索。
之前每次傅擇宣發現新的線索,就會被展示在屏幕上的道具欄,而傅擇宣寫劃的痕跡也會同步更新。這次的內容也不例外。
仔細一看,還真是讓人驚奇無比。
只見屏幕上那張放大的紙上,隨傅擇宣持筆寫字的動作,逐漸有字跡顯現:「kodoku:-/---/-/---/--/……-/」
根據傅擇宣刻意的標記後發現,點有六個,劃有十二個。與另一句明文正好相符。
如果單純這樣轉化成數字,會有不成立的門牌號,所以經過調整順序,傅擇宣將其改成對應門牌號的數字:
「101/111/1001/1110/1001」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