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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心回答,就更耐人尋味了。
通過之前和鍾縉維的接觸,傅擇宣並不認為他會是願意做出幫助別人作弊的人。
習慣被欺壓,或是被陸申告知了傅擇宣和游京的存在,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雖然區別很大,但在傅擇宣的料想中,兩種情況殊途同歸,為找到這條歸路,他所要去解決的只有一件事——和陸申談談人生。
「哦對了,我還聽說了件有意思的事!」
「嗯。」
……
掛掉通訊器,傅擇宣回到琴房,在門外聽著小女孩熟練地拉協奏曲的琴聲,直到結束才推門進去:「這遍感覺不錯,再來一遍完整的。」
聽完最後這遍,傅擇宣給她下課,見她背著和體型好不相符的大提琴左轉離開了,他才收拾琴房,走到前台去登記。
正交接著,那邊游京消息就來了:人給你約好了,明天下午17:30,那條巷子。
讓游京繼續觀察鍾縉維的情況,傅擇宣則在第二天下午17:25去了約好的地方——之前碰見游京拿他的名號堵陸申的地點。
陸申比他還要早到。傅擇宣一出現,他笑著調侃了句:「我還以為今天又會看到游京的臉呢。」
傅擇宣附和:「他有事,叫我代他來。」
陸申怔住,轉而「噗嗤」笑了:「你還會回應別人的笑話啊。」
等陸申自己收住笑,傅擇宣微揚下巴:「開始吧。」
陸申表情很認真地點頭,擺好架勢迎戰。
最先攻擊的是傅擇宣,他直接用力一拳襲向陸申的臉,被阻擋後,感受到陸申的力量,他挑眉,轉而採取嚴密防守的架勢。
陸申本就想趁著勁頭一鼓作氣擊潰他的防守,但他所有招式都仿佛面對一堵嚴絲合縫的鐵牆,沒吃到一點兒好處,反而把力量全盤宣洩完畢,逐漸顯現出疲態。
見陸申已顯弱勢,傅擇宣才改為攻擊,禮貌和陸申毫不費力地招呼幾個輪迴後,看準陸申即將踏左腳的瞬間,他擺出個假破綻,等陸申要來攻擊,一個側身後撤,在他還沒穩住時迅速挪向他的左後方,一腳踢彎他的膝蓋,用力鉗上脖頸,推向牆制住。
「呃……」陸申臉都漲紅了,艱難地開口,聲音堵在喉嚨里出不來:「我、輸了。」
傅擇宣也沒打算對陸申怎麼著,聽他乾脆認輸,很快鬆開對他的鉗制,呈防禦姿勢慢慢地向後挪步,直到進入安全距離。
陸申靠在牆上稍稍向下滑落,半掀眼皮無力地看著傅擇宣這架勢,手撫上喉嚨咳了幾聲,苦笑道:「沒必要對我這麼防備吧。」
「防不勝防。」傅擇宣解答道。
陸申直起身,左臉微抽了下,把左腳鬆開,換成以右邊為中心支撐身體:「你也真夠狠的。」
「是你不夠狠。」
陸申承認:「誰讓我只會紙上談兵呢?在真正面對這種情況時,就只是繡花枕頭。」
「但這是你的願望。」
傅擇宣語焉不詳,陸申不由問:「什麼是我的願望?」
「兩者都是。」
這句話直指陸申內心,夢境外的弱小,夢境內的強大,的確都如他自己所願,所以他重複道:「對的,這是我的願望。」
「不為你存在的願望。」
「不為我……」陸申低頭,目光失焦,低聲喃喃道。緊接著他抬頭注視著傅擇宣,搖頭笑了:「不為我存在的願望。」
作者有話說:
游京:挨打・跟蹤・交友全能小跟班就是我!
只要能跟我打一場,一切都好說!話說為什麼傅哥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態度啊!
薛遲景:場外附議!看著真讓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