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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薛遲景說起了重點。
因為舊曆十五、十六即為滿月,月晚六點出,早六點落。夢境裡今日晨光熹微時月已然落下,時間立即調換成為傍晚餘暉殘照之時,即晚六點,月出。
「也就是說,相當於一天只有12小時,按時間的換算來看,今天要算是「第二夜」了。」
「而根據我們所處的地理位置,結合晚六點天黑得差不多來看,時間大概是10-11月,或1-2月。」
「根據昨夜到今夜的變化,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現在說下個人調查的情況,我找了些熟人詢問有關二十多年前拐賣的相關信息,沒有收穫。」
薛遲景收起示意的畫紙揉作一團,拿在手上拋來拋去,看向對面兩人:「你們呢?」
「關於時間變化這點我也意識到了,不過沒你這麼詳細。」許涵挑挑眉:「在酒吧中問了些常客,也找些舊識打聽過,沒有有用的訊息。」
「那您呢,傅先生?」像是知道傅擇宣已經掌握什麼重要消息一般,薛遲景的語氣意味深長,盯人的灼灼眼神讓人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嘲諷。
傅擇宣抬起頭,沒有被輕慢後應有的任何反應,平靜地與薛遲景對視:「我沒有任何發現。」
不滿地眯眼,眼神瞬間帶些審視地鎖住傅擇宣,薛遲景還想開口說點什麼,許涵先打斷了他的開頭,平和的語調想緩和兩人之間隱隱帶些敵意的氛圍。
「誒呀,宣宣平時就不怎麼和人有交流,所以沒有什麼能利用的人脈。他應該有線上查詢一些信息吧。」斜過眼睛示意傅擇宣接腔。
傅擇宣似是沒領會到許涵的意思,直接回答:「也沒有。」
「那您這一天都幹了什麼呢?待在家裡什麼地方都沒去吧,怎麼?連出門多走訪幾個地方也不願意嗎?」
依舊是陰陽怪氣的說法,薛遲景像是想要激出傅擇宣的怒意一樣,一直挑釁著他。
「嗯。」不樂意接過對方丟過來的嘲諷,傅擇宣頷首,也不願說話了。
倒是許涵有些不滿:「怎麼?同我們合作還不願意相信我們?裝定位器又是幾個意思?」
一時之間,三人之間呈三角相對,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薛:嘲諷嘲諷;
傅:冷漠冷漠;
喻:看戲看戲;
許:我太難了;
喻:話說四人中為什麼就我戲份這麼少??
最新評論:
【一開始以為許涵是個性格跳脫的老媽子,原來他是個妖艷女王類型的老媽子啊——】
【按爪】
-完——
9、喻書諾的夢境(二)
躲避在這裡,緬懷過去。
氣氛凝滯著,互不相讓,只有喻恆筠坐在一旁,沉靜欣賞著這「三足鼎立」的場景,無聲無息。
覺得喻和薛兩人心懷鬼胎,許涵見喻恆筠好整以暇地置身於戰場之外,一切都與他毫不相干的模樣,心裡產生微妙的想法,想這薛遲景大部分時間聽從喻恆筠的安排,那身為始作俑者的喻恆筠又如何能倖免。
許涵於是忘掉了自己先前對喻恆筠推崇的心思,言語中直扯喻少將進入話題:「少將也在旁邊聽了不短的時間了,您有什麼看法嗎?」
喻恆筠早就看夠幾人之間對峙的戲碼,戰火波及到自己,只是很沉穩地開口打個圓場:「我也只是坐在家中等候了下各方傳來的消息,並沒有意外的收穫。」
淡淡地掃了一眼面色不改的薛遲景,他又說:「嚴格來說,薛遲景不算我的下屬,並不需按我的想法行事。」
這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