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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看了看院子其他人,问:“他很累,还没睡醒,有什么事情吗?”
我道:“我奶奶死了,我奶奶刚才死了”
她与奶奶没有任何感情,满脸默然,不紧不满的说:“你等会,我去叫你父亲醒来”
我本来自己要进去叫父亲,她委婉的不让我进房间,我只能站在门口等待父亲出来。后母缓缓的转身,裙角像团跳动的火焰,却连声轻盈的叹息也没有,除了父亲,好象对任何人没有一丝感情。就在这时我猛然瞅见后母后脑勺的发髻中竟然别着支和那女尸头发中一样的簪子,泛着翠绿色的光,我想问,但后母已经踩着碎步似柔纱一般悄无声息的拐过幔布,窗棱里射进的光线里灰尘在空气中浮动,房间幽深而昏暗,深红色的幔布的像个唱大戏的小旦柔柔的舞动。站在门口都觉得空气中潮湿的水汽在睫毛上凝成了水珠。
过了会幔布掀开,是父亲从里面出来,衬衣披在身上,睡意未尽的张大嘴打着哈欠,一脸疲惫,泛着蜡黄的光。
“爸”
我叫了声。
父亲揉着眼睛有些东摇西晃的走近,问道:“什么事情?”
我说:“奶奶死了,奶奶刚才死了,黑狗,红善他们也死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父亲竟没有一点震撼的表情,说:“你奶奶年事已高,去世是迟早的事情”
我说:“爸爸,你快过去看看氨
父亲的眼圈发黑,好象一宿未睡,但却已经在房间了闷了快一天一夜了,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在和后母进行房事,所以才一直没有出来。
摆摆手说:“你先去,我洗把脸过去”
“那你快点”
父亲又将门从里面闭上,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
裘教授站在廊道里心事重重的想着什么,学生们的房门打开,韩梅换了件黑色的短袖出来问裘教授:“裘老师,你拿走让我放好的簪子了吗?”
裘教授正思考问题着,愣神问:“你说什么?”
韩梅又重复了句:“裘老师,你拿走了让我放好的那支簪子吗?现在找不到了”
裘教授问:“怎么?不见了?”
韩梅抱歉的点点头。
裘教授有些无所适从这一系列的变故了,愤愤道:“这是研究卡奴氏族的重要东西,怎么不见了,你问问其他人拿了没?”
韩梅有些冤屈的说:“我也不知道,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他们都没拿”
裘教授气急败坏的终于说出了脏字:“妈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让人难以理解的怪事情1
韩梅又说了件更费解的事情:“裘老师,乔生他们三个男生好象病了,挺严重的”
裘教授脸色凝重的二话没说就进了房间。
听了这翻对话,我想到后母头上的簪子是不是就是那支,可是怎么会在后母头上?
父亲还是没有出来,我再次在门外喊:“爸,你快点出来氨
父亲未回答,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我轻轻一触门,门就吱呀响着敞开到了两旁,双脚踩进边走边喊父亲,还是没有应答。这间屋子是套房,光线很暗,屋里的家具摆设总看起来像旧的,上面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房间里有股熟悉而难闻的气味,但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气味。
我刚走进几步,哐啷一声,一阵风就将门吹的撞上了。
四年前去母亲房间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又要上演,想到此处,思绪绷的紧紧的,收音机早就被我摔破了,那个女人婉转悠长的吟唱没有响起,这就不会让我觉得很害怕,但还是觉得背后凉风飕飕,头皮有些麻木。
房间阴暗森然的如后院的墓穴一般。
掀开轻飘飘晃动的深红色幔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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