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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用鮮花餅來隱喻她們二人的關係,四福晉為尊她為輔,年氏願意向正院低頭了這讓四福晉心中暢快不少,只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她仍舊從容不迫地笑道:「這鮮花餅瞧著不錯。」
說完便讓採薇收下去留著午膳後再用。
「你如此知禮,四爺知道了一定很欣慰。」這句話是四福晉給年若瑤的寬慰和承諾,年氏對自己示好,自己也會適當回她一些善意。
年氏出身漢軍鑲白旗,又是皇阿瑪親自賜婚給四爺的側福晉,和王府後院那些格格、侍妾們相比分量自然不同。
年氏娘家頗得聖上眷顧,在朝堂上能給四爺助力。況且年氏樣貌在王府後院裡極為出眾,自己身為女人見了都驚嘆更何況四爺是個審美正常的男人。
若是年氏本分守禮,自己倒是不介意她得寵。反正四爺從來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從嫁到皇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深深明白了這個道理。
自己是四爺的嫡福晉,那就應當以四爺的前途利益為重。只要年氏一直敬著自己,尊重自己,四福晉也會給足她身為側福晉的體面。
四福晉的規矩少,並沒有讓眾人每日都來給正院請安,規定是逢五逢十,若是遇上頭疼腦熱身子不爽利,讓丫頭來正院告知一聲四福晉也是允的。
因此,今天來請安的只有年若瑤一人,後院的李氏、鈕祜祿氏、耿氏、宋氏和武氏等人都沒遇到。
閒聊幾句後年若瑤就起身告辭了,臨走前四福晉還讓人開了庫房送給年若瑤幾匹料子。
年側福晉去福晉院子請安,後腳福晉就給年側福晉送了上好的料子,明眼人都能猜出個大概。
而四福晉送料子一是給年氏的賞賜,二是讓後院的女人都知道,自己是這個王府說一不二的女主人,沒人能挑戰自己的權威,就算是出身好又貌美的側福晉也不能。
過了幾日,正院這邊剛從宮裡回來的四爺和四福晉夫妻二人正坐在一起說話。
四福晉親自上了茶,坐下後對四爺說道:「爺這段時間公務繁忙不曾離開書房,後院的事情妾身不敢瞞著。前幾天一早年側福晉來正院請安,給妾身行禮賠罪,說是前段時間行事不當,最後又實打實磕了兩個頭。」
四福晉把那天的事情重複一遍,猶豫片刻又補了一句,「妾身能看出來年氏是真心悔過的。」
四爺有些驚訝,他不是沒想到年氏會低頭,只是沒想到年氏低頭的速度如此快。
自己曾經提點過她幾次都無用,現如今怎麼想通了呢?
說到底,年氏此舉對雍親王府後院來說是件好事,四爺拍拍四福晉的手道:「你是福晉,年氏是側福晉,她行事不當給你賠罪是應該的。」
雍親王府是自己做主,後院裡是四福晉做主。四福晉嫁給自己那麼多年,端莊持重,把王府料理的很好,就連宮裡的娘娘們都對四福晉稱讚有加。
年氏進府才一個月就鬧得後院雞飛狗跳,囂張跋扈不把福晉和格格侍妾們放在眼裡,如此獨樹一幟的做派對後院不利,於自己也不利。
「爺,側福晉入府才三個月,您已經冷了她快兩個月了。況且年側福晉雙九年華,還年輕,即便有些不妥帖也是人之常情。」四福晉說完前半句,觀察到四爺表情如常才繼續勸:「不如爺今晚去看看側福晉,也好讓年家放心。」
側福晉年氏出身漢軍鑲白旗,其父年遐齡與其兄長年希堯、年羹堯都深得當今聖上器重,皇上看重年氏一族才把年家唯一的女兒指給自己做側福晉,他確實不能冷落年氏,年家對自己還有用。
四爺在四福晉這裡喝完茶換上家常衣裳,又陪著四福晉用完晚膳才起身帶著蘇培盛去東院,才走到東院外面,就聽到裡面嘰嘰喳喳的聲音。
今兒一早天氣涼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