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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是背后全是自己的老师和同学,还有人在说:看,这就是校花刘亚琴!又有人在说:什么校花?是烂破鞋刘亚琴,是让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的刘亚琴。刘亚琴头昏脑涨地傻想着,步履踉跄地狂奔着。蓦地发现了一眼井,一眼在一个月前才打好刚投入使用的机井。死了好,死了好!死了什么负担都没有了,一切痛苦都解除了。刘亚琴这种念头产生时已经奔到了机井旁,本想一头栽下去,但一看那黑咕隆咚深不见底的井筒又胆怯了,一侧身子的当儿,脚下一滑便掉了下去。身子下落的当儿,又本能地产生了求生的欲望,她一下抱住了伸入井底的抽水管。本来机井的直径就很小,她把身子紧紧贴在水管上。刘亚琴拼力往上挣扎着,但弱小的力气用在光滑的抽水管上一点作用都没有,一换手还得往下落,没办法只好喊救命。可是从井下发出的声音很微弱,刘亚琴不知喊了多少声,却始终没有人听见。难道天要我年轻轻的就这么样被淹死毁灭吗?不要不要不要啊!刘亚琴好像已经有了全身坠水憋呛难耐的感觉……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出全身的力气又沙哑的喊叫了一声。
也许刘亚琴命不该绝,恰好开抽水机的机手来上工,听到刘亚琴从井底发出的呼救声,便大声朝村里喊救人。
孙冬冬听到救人的喊声,立刻就想到了刘亚琴,他顾不得满脸鲜血和疼痛,飞快地跑向了机井旁。在众人的帮助下,他把刘亚琴拖出了井。
事关“知青”的案子,青山县委非常重视,责令公、检、法三长亲自带人来调查,并要从严处理。陈刚同向荣山的矛盾也是从这儿起因的。因为牵扯到向荣山的亲儿子,按规定是必须回避的,县委点名专案组长由时任检察长的陈刚来担任。干了多年公安的向荣山很清楚自己的儿子应承担多大罪责的,虽然没让他参加专案组,可他比专案组的人员还积极,同时又千方百计做专案组人员的工作。执法如山的陈刚得知这些情况后很恼火,当向荣山带着礼物上门向他求情时,将向荣山狠狠地奚落了一顿,弄得向荣山脸脖子通红下不了台。可是,陈刚却万万没想到,正当他以流氓伤害罪对向小山提起公诉时,刘亚琴却翻供了,矢口否认自己同向小山曾有违背意愿的性关系。这下子陈刚难办了。接着向小山也翻供了,此事压了一段后,也就不了了之,一场轩然大波很快又风平浪静了。几个月后,向荣山又把向小山送到了部队里,刘亚琴的母亲也由向荣山调到了县总工会。再后来就是孙冬冬和刘亚琴被招工,结合成正式的夫妻。陈刚辛辛苦苦的调查,最后徒劳了一场。后来每当向荣山见到陈刚时,不是趾高气扬,便是无情的讽刺和挖苦,有意玩陈刚的难堪。陈刚真是气歪了鼻子说不出口,咬碎牙齿往肚里吞,他恨向荣山徇私枉法,又恨自己惩治不了向荣山。这件事一直在他心底埋藏着,有时为了自我安慰只好说句无可奈何的话,你向荣山别得意过头了,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等着吧。没想到向荣山从公安局长位置上退下来的第二年,向小山终于锒铛入狱伏法了。 。。
灰色别墅 第一章(3)
这件事轰动了青山县。
原来向小山从部队转业后,被安排到县民政局任科员。人世间的事情真是阴差阳错地联系着,令人难以想到的是向小山同陈刚的儿子陈小刚生前的未婚妻张珂结了婚,婚后时间不长两个人又闹翻了。向小山怀疑张珂不贞,质问她是否已经同陈小刚睡过了。张珂大骂向小山真是恬不知耻,自己是贪刘亚琴便宜的家伙,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拿屎盆子往自己的头上扣。闹了一阵子又和好了,但一不顺心又闹起来。两个人好好闹闹虽然没有到法院去离婚,但已经谈不上什么感情了,有时候向小山干脆在外边瞎鬼混。开始张珂也没咋往心上放,可女人天生就心细,时间一长就留意了,只是没抓到什么啥把柄,便压住性子没声张,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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