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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都耙耳朵。
刘子密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脾气火爆的就像原子弹,平时在外面吆五喝六的刘子密一回家就得乖乖夹起尾巴做人。有一年刘子密想讨个歌女当小老婆,结果他老婆直接提着菜刀追了出来,当街扬言要阉了他,刘子密只得作罢。跟老婆斗智斗勇这么多年,刘子密终于懂得了好男不跟女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现在凡老婆拥护的,他都忠贞不渝的拥护,凡老婆反对的,他都毫不含糊的反对。警齤察局的同事们专门给刘子密取了两个外国名字,俄文名字叫惧女懦夫斯基·粑耳朵懦维奇·怕妻夫,日文名字就叫顺妻四郎。
现在天已经黑了,但耙耳朵刘子密还晃晃悠悠的在街上溜达着,他身上带着些酒气,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他非但不急着回家,还想着先去局子里摆摆龙门阵再说,难道这顺妻四郎刘子密今天想造反不成?
原来刘子密下午被朋友拉去茶楼打麻将,切磋武艺的结果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刘子密不巧是输的最惨的那一个,他兜里的钱一分都没剩下,而他每天回家老婆都要对他的钱袋子进行例行检查,这可愁坏了耙耳朵刘子密,一想到回家要面对老婆那日月无光鬼神愁的震怒,他就头痛欲裂。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他干脆去喝了二两小酒,小酒一喝小风一吹,刘子密脑袋一晕乎真觉得自己成了男子汉大丈夫了,他也不急着回家了,优哉游哉的就往警齤察局踱去。
警齤察局就设在四川政府的对面稍远一点,刘子密这会儿正走到距督院街不远的地方,这里是一片纵横交错的小巷,虽然黑了点但是是条近路。他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走着,心里反复回味着他看到的四季葱的脸,那张脸让他梦牵魂萦,他连做梦都念着她的名字。因为这件事他老婆差点就剁了他,后来他赌咒发誓这辈子除了老婆大人三尺的小腰别的什么也不爱这才逃过一劫。刘子密暗叹,这世上有那么美的女人,为啥子自己就命苦的非得守着个长相违章的凶婆娘。一想到那天自己居然有幸扯开四季葱的衣服他不禁就有点兴奋,只可惜当时他被她的脸迷住了竟忘了细看她的身上,真不知那宽大老气的衣衫下藏着怎样一副销口魂的身子。。。
刘子密正想的魂不守舍时,从他前方飘过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伴着这甜腻的脂粉味一个女人扭着腰肢从对面走来。她脸上浓妆艳抹,一头波浪大卷发,沉甸甸的胸口脯走起来一颠一颠的,不堪一握的细腰更衬出她臀口部的浑圆。刘子密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娼口妓,他暗暗打量了下她,心里不禁咂舌:好凶的身材啊。这个女人穿了一件大红的高开叉旗袍,胸口那里被挖空了一块,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脯,她似乎感觉到了刘子密的眼光,就用手按在了胸前,刘子密撇撇嘴心想:穿低胸装还用手遮着,有没有公德心哦。
就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娇滴滴的“哎呦”了一声身子一斜就倒在了刘子密身上,刘子密伸手扶住她,他的手刚好摸到了她丰满的胸口部,他不由激动起来:妈妈的,老子说今天打牌手气那么差,原来全攒在这里了。
女人直起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他,她轻启充满肉口感的嘴唇娇声说道:“谢谢长官。”一边说还一边往刘子密身上蹭。
刘子密心里不禁为这飞来艳福沸腾了起来,但他残存的理智却把他揪回了现实中。这么极品的睡一晚绝对价格不菲,自己身无分文白嫖一宿,明天这婆娘绝不会放过自己。即便这婆娘放过自己,他老婆也不会放了他,老婆提着菜刀扬言要阉了他的威武雄壮的样子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打了个哆嗦就伸手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好好走路,这么宽的路牛都过的到你过不到哦,往老子身上蹭啥子蹭。”
女人听了他的话眼角竟泛起点点泪光,她抬起自己软绵绵的手擦着眼角说道:“刘局长好大脾气,吓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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