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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我是痛苦地過每一秒!&rdo;
&ldo;老哥,說得這麼造爺,下次有活動我一定拉你去,包你把所有欲望都滿足了!&rdo;
&ldo;說了不等於白說,我還能把報警電話背身上?除了我這老傢伙看門,誰看門?&rdo;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夜色里也看不清誰臉紅、誰脖子粗,所長覺得說這方面話題不愉快,看看路上的兩個黑堆,就轉移話茬道:&ldo;這兩個傢伙咋還不走?&rdo;
老警察說:&ldo;晚一點兒一冷,他們自己就凍跑了。&rdo;
所長說:&ldo;天黑看不清,哪個不長眼的司機再把他們軋死咋搞?&rdo;
&ldo;他們自己坐路上軋死的,跟我們球不相干!&rdo;
老警察這樣說,是因為他是老百姓,出了事兒撤職他一萬遍還是老百姓,難道還能開除他球籍不成。要真有那樣的規矩的話,誰都情願專門玩忽職守出他幾條人命,也好趁機坐一回昂貴的&ldo;神舟&rdo;,飛到月球上玩玩。
作為第一責任人的所長就不同了,由於顧此失彼的原因丟掉烏紗帽是極有可能的,這不能不讓他擔憂。他下意識地伸手摸帽子,那意思是看小烏紗帽戴得穩不穩,可一摸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今天出去是和江湖朋友們娛樂,沒戴帽子,只有出警的時候才戴。真正工資高、有威嚴的&ldo;大檐帽&rdo;平時是不戴大檐帽的,只有模仿者才做足一百,譬如保安,再譬如老江那樣的神經病人,已做到全國大逮捕時的造型了‐‐全副武裝。
看著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老警察不焦了,甚至在心裡高興,巴望著把那倆人碾成肉餅,他好看一回所長的哈哈笑。一輛輛汽車都跑在所長的心上。這回輪到他焦了,焦得心驚肉跳。所長拍拍老警察的肩膀說:&ldo;老哥呀,現在我才體會到你的那句口頭禪說得好啊‐‐你想活得輝煌些,你就活得痛苦些;你想活得長久些,你就活得簡單些。看你無官一身輕的樣子,多舒服自在;看我這會兒就快腦溢血、心肌梗死哪!走走走,幫我把那兩個犟筋頭拖到路邊!&rdo;他們向黑童二人走來,誰知他二人不領他們的情,還沒待他們伸手就主動站起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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