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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想了想, 覺得躺這做護理不適合說太具有刺激性的話題。
說得情緒起來了,怕不是要從按摩床上坐起來。
於是她又說:「做完再說吧。」
琴姨也不是急性子的人, 就先享受按摩了。
躺著放鬆的時候就和周母說些無關緊要的閒話, 都是別人家的八卦。
做完護理坐下來休息, 技師都出去了, 琴姨才又問:「現在可以說了?到底什麼事啊,這樣神神秘秘的。」
周母清清嗓子,微壓了聲音道:「有關阿遇那個女朋友的。」
昨晚見面的時候,琴姨看出來周母不是很滿意辛顏的家庭條件,確實辛顏的家庭配不上遲家,不過不是她兒子的女朋友,所以她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琴姨也知道自己管不了這事,所以也沒說什麼,免得自己在遲家處境尷尬。
她其實不大想管這事,所以說:「這有什麼好說的呀?」
看琴姨這態度,周母神色認真起來,「她的情況要就是昨晚說的那樣,我自然不會說什麼的,遲董都沒意見,我們能說什麼?但事實是,這丫頭並不像我們昨天晚上了解的那樣,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聽周母說得很是嚴肅,琴姨也認真起來了。
她看著周母問:「這話是怎麼說?」
為了能精準地表述事情,周母先看著琴姨反問:「昨天晚上在一桌上吃飯,你要給阿宴介紹對象,阿宴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琴姨當然是記得的,她微微蹙起眉沖周母點兩下頭。
說起這個,周母還氣得忍不住掐手指,帶著情緒道:「他說的那個人,就是辛顏!」
琴姨聽到這話愣住,眉心蹙得更深了些。
她回想昨晚周宴說那些話時候的神態與表情,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當時說那些話的時候,是看著辛顏說的,而且目光是曖昧不明的。
回想完了,琴姨蹙著眉問:「阿宴也喜歡辛顏?」
周母語氣急,「要是這樣也就算了,說明這丫頭招人喜歡。但實際情況是,她在星燦的時候就喜歡我們阿宴,喜歡阿宴七八年,公司里誰都知道。因為阿宴這些年心裡只有工作沒有理會她,她去年就賭氣辭職了。這辭職沒多久,轉頭就和阿遇在一起了,這麼巧的事,你說她這個人單純嗎?讓我說,她誰也不喜歡,就想攀個有錢人嫁了,心機和手段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現在阿宴和阿遇都被她灌了迷魂湯一樣,一個要娶她,一個說後悔了想要追回她,她在阿宴和阿遇之間這樣周旋,全都不清不楚的……能讓她這樣的丫頭嫁進遲家做小遲太太嗎?」
聽到最後,琴姨神色凝重地輕搖兩下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姑娘的人品確實非常有問題。
她微沉著目光看周母一會,又開口問:「你怎麼早不說啊?」
周母道:「這我哪裡知道啊?昨晚見過她,回去的路上阿宴忽然跟我說,這丫頭是想報復他才和阿遇在一起的,我好奇問下來才知道。我這不是怕你們都被這丫頭蒙在鼓裡,所以今天就把你約出來了嘛。」
琴姨目露沉思,端起杯子慢慢喝水。
因為遲盛輝晚上不回家吃飯,做完護理琴姨也便沒急著回家。
她和周母在外面逛了逛,並找餐廳一起吃了晚飯。
逛街吃飯時聊的話題,都與辛顏有關。
晚上回到家,洗漱完上床睡覺。
趁著遲盛輝精神還足,琴姨找准了時機問他:「你對阿遇找的女朋友,是什麼看法呀?」
昨晚太晚了私下沒聊這話題。
遲盛輝轉頭看看琴姨,「他找的女朋友,他自己喜歡滿意就行了,我能有什麼看法?非要問我什麼看法,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