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看到那层楼了吗？我就是从那跳下去我都不想码字(第2/4 页)

话，还有谁敢追随他？更何况这还是位女士。

汤姆不觉得这个誓言会是自己要求立下的，但对方显然也不像是个会主动提出立下誓言的疯子。

“你看上去并不像是会为了爱情疯狂的人。”

就算未来自己真的可能欺骗了她的感情之类的，她看着也不像是会因为一时昏头就对他立下牢不可破誓言的人。

她看上去足够理智，也足够强大。

最起码应该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认为对方是因为和自己拥有相同的理念或是追求强大才成为自己的仆人这一点……汤姆就是能够确定。

很难描述那种感觉，但她身上没有野心。

再加上她之前的语气……

他真的很难不去联想出什么。

但如果所谓的爱就是她留在他身边成为一个仆人，甚至对他立下牢不可破誓言献上一切的理由，那她未免有些……太廉价了。

“爱情？”

她愣了一下才缓缓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接着垂下脑袋，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说法。

“并不是像您想的那样，先生。”

“这只是一场交易……”

要说她真的是因为爱情而和他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小汤姆可能会在心里嘲讽一下对方愚蠢，但要说是交易，那他可能会来点儿兴趣了。

什么交易能够让她付出这样的代价？

让她献上了她的一切。

“什么交易呢？”

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的家族，但就个人实力而言对方已经不逊于当初的他了，她会有什么是想从未来的他身上得到的东西呢？

厄缪拉沉默片刻，随后一手置于胸前微微俯身垂下脑袋对他表示歉意。

“抱歉，交易的内容恕我无法告知，您只需要相信我一点就好……”

“我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包括我自己，一直到我死去。”

看着差不多和自己同龄的少女，汤姆微笑的眼底并无笑意，要说感动？那只是仆人应该做的罢了。

但他向来会装，他知道如何俘获女性的芳心，也知道如何用言语慢慢打开别人的心扉。

“我以为你是我未来的仆人，你会愿意陪我聊聊未来的我和你之间的事情的。”

像是装惯了好学生一样，他的语气并没有命令的感觉，也没有未来的伏地魔说话有压迫感，

戴着面具的白发少女看了他半晌，看着汤姆唇边的笑都要僵了，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自己完全被对方看透但她又懒得戳穿一样。

而后厄缪拉才缓缓摇头，像是对他那曾经面对女性百试百灵的面容完全不为所动，语气平静的过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您未来的仆人。”

“但我的主人不是您，先生。”

“未来和过去不能够被称为同一个人的，我也从未将您当成过我的主人。”

更别提未来对于将生命定格在16岁的一个灵魂碎片来说，那并不能代表真正的时间，只是一个看似即将到来，实则永远不会到来的形容词。

或许汤姆·里德尔可以抵达名为伏地魔的未来，但日记本里的汤姆·里德尔永远都无法抵达那个未来。

“或许这么说会有些冒犯，但是……”

明明是在他的地盘上，她却敢说出这种像是挑衅的话，虽然她的态度还算恭敬，但说出来的这句话实在算不上恭敬。

“十六岁的您，无法令我臣服。”

她对着他微微低头点了一下的动作似乎也只是为了礼貌性的表达敬意，但抬眸看向这个容颜精致俊美的少年时，的确没有一个仆人看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