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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哥哥姐姐們是怎樣的角色,無真若留在七洛,恐怕難得善終……說起來,皇上肯要我,是救了我一命呢。&rdo;
元帝疼惜地攬過神無真的身子到自己懷裡,憐惜地道:&ldo;你知道就好,除了朕,你以後再也沒有可依靠的人了。&rdo;
神無真心不在焉地抓著元帝金黃色的衣角,輕聲回答著:&ldo;皇上以後也只有我一個好不好,永巷太深,我一個人害怕……&rdo;
聽著元帝似乎輕笑了一聲,&ldo;傻孩子,我自然會護著你!&rdo;
神無真嘴角微微裂開,心中一邊嘲笑著自己新任丈夫,一邊想著等會兒怎麼用雪爵的秘法騙過元帝,掩蓋自己不是處子之身的事。
男人總是那麼愚蠢易騙,從金鱗池的同伴到阿哲,再到元帝,無一例外……
殊不知,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那個被她嘲笑的男人看她的目光沒有一絲柔情蜜意,而是如同看待獵物一般地殘忍而血腥的打量。
龍床上的帷幔不知何時掉落了下去,不知道誰先動的,兩具火熱的身體開始痴纏起來,一個充滿旖旎欲望的夜晚在不同的心思與陰謀中漸漸展開了,那是永巷中不甚起眼的一朵浪花,或許會消散在永巷漫無邊際的長流中,也或許會有一天,一場驚濤駭浪就由此展開……
這註定是個讓人不得安眠的夜晚,白盪放下手中的白玉笛,看天邊一抹殘月勾住永巷雕欄畫棟的金色屋檐,皇城的大紅燈籠照亮了整個死氣沉沉的上京,也讓一向孱弱的他倍受那份喧囂的困擾。
白盪用手輕輕摩挲著那把泛著寒光的白色玉笛,它比一般的橫笛要短一些,不是男子的樣式,做工精巧細膩,所用的漢白玉更是珍貴異常,哥哥曾經那麼喜歡它,隨身攜帶了十幾年,可是,從那一晚過後,那個和自己長得好像的女孩出現過後,哥哥就再也不要它了……
白盪一直都知道,這把玉笛只是一個替代品,卻沒想到,自己也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其實,自己在哥哥心目中,和這笛子是一樣的吧……
&ldo;世子,夫人已經在馬車上了,她讓奴婢問您今晚是留宿宮中還是回王府?&rdo;
白盪看了眼燕縭絡的貼身侍女,發現她正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若說了一個&ldo;不&rdo;字就是宣判了她的死刑一樣。
微微嘆了口氣,&ldo;回王府吧。&rdo;
侍女的眼瞬間就笑成了一彎月牙,&ldo;是!&rdo;
……
神無心感覺環著自己的手臂一松,終於被那人放了下來,光著的腳踩上了一塊毛茸茸的東西,捂著的雙眼被放開,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到了一座宮室的屋頂,自己身下鋪著一塊蠕蠕的絨毯,似乎是早就準備好的。
慍怒地看向身邊的白莽‐‐由於天色還暗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那人早就做好了準備把自己帶來這裡,居然真的繞過了延瑞宮層層守衛溜了進去,現在一定是得意極了‐‐神無心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從頭到尾被人牽著鼻子走了,這讓她有些不安,只好用憤怒來掩飾著。
白莽卻耐心地攏了攏神無心身上的被子,生怕她被風給吹涼了的樣子。
&ldo;囡囡還記得這裡嗎?你小時候可是最喜歡這裡了,哭著鬧著非要我帶你來。&rdo;白莽一邊說一邊又抱緊了神無心,直直地看著她那即使生氣依舊神采飛揚的鳳眸,眼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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