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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送來的時候,才小小的一顆,如今纖細的藤上結了一串的花苞。我抬頭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這個花大概是什麼反季節物種吧。
掛完洗好的衣服,一排和服里夾著兩件制服。
帶著焰月回到屋子,餵完飯打發焰月到樓上,「焰月乖乖的去屋子裡玩,但是不要吵醒你那便宜老爹,他要是醒了你就下來告訴我。」
焰月點點頭,「我知道了。」
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裡,看著還在睡的杏壽郎,焰月慢慢的走到刀架前,注視著那把日輪刀上的字。
仰望著,脖子都有些酸澀的焰月揉了揉脖子,走向杏壽郎。
房間的窗戶沒有帘子,日光明亮,焰月摸了摸杏壽郎眼底淡淡的青色,「沒關係的,很快就好了。」
說完,焰月親了親杏壽郎的額頭,掀起被子的一角窩進去。感覺到的杏壽郎翻身一把抱住了焰月。
上面歲月靜好,下面的我卻遇見了意想不到的人。
看著面前這個欲言又止的面癱,我笑著問,「想吃些什麼?我!的!弟!弟!」
沒聽懂語氣里調侃的富岡義勇嘴角微翹,「鮭大根。」
「行,稍等。」我一挑眉,轉身去下了單子,「吶,我問你個事。」
「你們穿著這些制服的人都是幹什麼的?還有現在不是有禁刀令嗎?」我很好奇,在杏壽郎出去的時候我有看見過幾個穿著同樣制服的人路過。
「鬼殺隊,獵鬼。刀必須的。」富岡義勇想了想,繼續說,「只有陽光或者用日輪刀砍下惡鬼的頭才能消滅。」
「誒,這麼說你也是獵鬼人呀。我可以看看你的刀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抽出他腰間的日輪刀,遞給我。
六邊形的刀鍔,水藍色的刀身。不同與杏壽郎那把給我驚艷的感覺,卻也能感覺到一種水一樣的溫柔。
上面同樣刻著四個字「惡鬼滅殺」。
我把刀還給了富岡義勇,「日輪刀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吧?」
「嗯。」
「那四個字有什麼意義?我看見你們的刀好像都刻著這麼四個字。」我指了指刀柄下邊的字,笑著問。
富岡義勇收刀的動作頓了頓,「這個……是柱的象徵,我不配。」
「誒?」我看著突然低落下來的富岡義勇,不解的說著,「柱的象徵是誰授予你的?」
「主公。」富岡義勇摸著左邊的羽織,低聲回答。
「你很尊敬你的主公吧,我感受到了噢,所以義勇是不相信主公的決定嗎?」我踮腳摸了摸富岡義勇的頭,「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讓你覺得自己不配,但是你已經是柱了呀義勇。」
「姐姐……」富岡義勇看著面前的笑容燦爛的我,與腦海里那一抹棗紅莫名重合,「姐姐……我……」
「既然都叫姐姐了的話,就稍稍自信呀!我可沒有這麼慫的弟弟!」本揉著富岡義勇頭髮的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不要辜負別人的肯定。」我轉身去去做好的鮭大根,回頭一看,富岡義勇還愣愣的摸著腦殼發呆。
「喂喂,吃鮭大根了!」
看著乖巧吃鮭大根,還露出笑容的富岡義勇,我突然很心疼以前跟這娃子一塊生活的人……
我坐一邊看著富岡義勇吃,一邊閒聊著。
柱都有自己的巡邏範圍嗎?
忽然我想起了樓上睡著的杏壽郎,「吶,義勇,你們鬼殺隊裡那個長得像貓頭鷹的,他的巡邏範圍離這遠嗎?」
「貓頭鷹?」富岡義勇一臉疑惑。誰啊?
「刀鍔是火焰的那個……」
「煉獄啊?嗯,挺遠的。」富岡義勇嚼著食物,想了想,「這裡是我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