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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笑看著漸漸亂起來的客廳,默默的跟天音夫人離開了。
「看來大家的酒量都不怎麼樣呢。」天音夫人扶著主公,回想著柱們那些模樣,低聲笑出來。
主公拍了拍天音夫人的手背,笑吟吟的說,「也是難得一見呢。」
悲鳴嶼搓搓手心的佛珠,伸手撐住身子歪歪扭扭,已經喝高了淚眼汪汪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的蝴蝶忍。
另一頭的甘露寺一口一個乾杯,仰頭就是一壺。灌醉蝴蝶忍的也是她。
臨近黃昏時,九柱之中能站著的也就悲鳴嶼,無一郎,伊黑,天元幾人。
我想想昨日我幹的事情,囧得不行。
還好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多?我安慰自己,以後離霞柱遠一點吧……
扭頭看臉上依舊帶著薄紅的杏壽郎,伸出食指戳了戳,喃喃自語,「早上好啊,我的煉獄先生。」
起床梳洗穿好衣服,提筆寫了幾句交代去向的話,擱置在桌子上。
之前與主公商議過,我還是得去過一遍最終試煉,出來再與杏壽郎一道做任務。
而今年的最終試煉恰好就在幾日後。
「媽媽!」等在庭院裡的焰月看著穿戴整齊的我,掏出了一個小袋子,嚴肅的說著,「這個護身符一定要好好帶著!刀丟了這個也不能丟!」
我接過小袋子,鄭重的系在脖子上,「好了,除非頭沒了!不然它一定在!」
「媽媽……」焰月欲言又止。
「安心啦,不會讓你當單親兒童的,你爹跟你舅那兩魔鬼我都撐住了,一個試煉,妥妥的!」我拍了拍焰月的肩膀,很輕鬆的說著。
要是嗝屁在最終試煉那種菜雞手上,讓那兩個柱的臉往那擱!
在我離去不就久之後,杏壽郎也醒過來了,頭痛欲裂的杏壽郎揉了揉額角。
摸了摸邊上的被窩,已經涼了。杏壽郎四下看看,捏著紙張,「沒來得及送織子,試煉結束再去接她吧!」
叩叩!
「請進。」
千壽郎端著醒酒湯走進來,看揉額角的杏壽郎,擔憂的說道:「兄長你還好吧?」
「沒事!這個是什麼?」杏壽郎指著黑乎乎的湯。
「醒酒湯,隱送過來的。說是蝴蝶忍小姐事先準備好的東西,讓喝酒了的柱務必每人喝掉一碗。」
杏壽郎端起碗,嗅了一下,一口喝完了醒酒湯,「味道還行!」
「兄長要去做任務嗎?」千壽郎看著梳洗的杏壽郎,開口問道。
「嗯,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要馬上出發!」杏壽郎換好隊服,披上披風,拿起日輪刀,回頭摸了摸千壽郎的頭。
「家裡就拜託你了。」
「嗯!兄長放心!」千壽郎看著杏壽郎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轉身去找焰月。
「小叔叔?你來正好!你看我姿勢正確嗎?」焰月揮了揮手裡的小木刀,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千壽郎。
千壽郎愣了一下,「焰月要練刀法嗎?」
「嗯!我也要加油才行!父親和母親都不在家了,我要保護小叔叔!」
千壽郎看著一臉認真的焰月,心裡五味陳雜,但也耐心的指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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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頭禿。原來我還有坑沒填……忙到傻。
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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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紫藤山。
清晨第一縷陽光破開連綿多日的陰雲,半邊天空都染上了暖暖的橘紅色。
天音夫人帶著雛衣和輝利哉站在鳥居下,凝視著樹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