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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月捂住了眼睛,悄悄的俯身在我耳邊一陣嘀嘀咕咕。
恍然大悟的我,看著慎壽郎,「萬一基因突變呢?」
話落,我又得到了一個充滿殺氣的瞪眼。
行吧,你凶你有理,反正又不是我喜當爹……我默默的縮了縮脖子,低頭不說話。
一邊的千壽郎輕輕的笑著,難得父親沒有說很難聽的話。伸手打了一碗飯,放到我邊上。
受寵若驚的我連忙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沒關係的嫂子,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做了一些,有喜歡吃的可以告訴我,我去買晚上就可以做了!」
我偷瞄了一眼安靜吃飯不說話的慎壽郎,湊到千壽郎邊上,「叫我織子姐姐就好,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煉獄千壽郎。」千壽郎想了想,還是順從我的要求,「兄長沒有跟織子姐姐說過家裡的情況嗎?」
我看了看焰月,「好像沒有?」
焰月吞下口中的食物,看著我輕輕的說道,「有講過噢,不過媽媽那時候在睡覺。」
這麼說就我一個人什麼都不知道?我幽幽的看了一眼焰月,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焰月。
吃完飯,我跟著千壽郎收拾了飯桌,本來說什麼都不樂意我插手的千壽郎,在我一句「長嫂如母,所以你得聽我的」拿下了洗碗的參與權。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千壽郎偷偷的看了我很多次。
千壽郎很好說話,性子也軟,會很安靜的聽我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偶爾還會稱讚,樂得我小尾巴都不知道翹到那裡去了。
洗好碗,千壽郎帶著我去買必需品,順道把晚上的菜買了!
而被我倆忘記的焰月正和慎壽郎大眼瞪小眼。
已經很久沒有跟小孩子相處的慎壽郎有些不自在,而且這是他孫子,孫子跟爺爺是怎麼相處來著?
焰月坐在慎壽郎對面,看著思緒早已跑偏的爺爺,焰月也想起了把他丟下的阿媽,阿媽還記得她要偷學的事情嗎?
相對無言的兩人就這麼幹坐著,各自思緒跑馬。
另一頭趕去處理積壓事物的杏壽郎批完需要經手的文件,起身趕去見主公。
昨天與父親在道場交手之後,他們兩人去看了母親,自從母親走後就很少用平和的語氣跟他說話了。
不過父親的話說得很對,有些東西他必須給予。
黃昏臨近,彩霞滿天。
只不過用了半天的功夫,我跟千壽郎已經到了好姐妹的地步!
我洗菜,千壽郎洗米,我切菜,千壽郎生火,然後我就沒有事情做了。
不要問,問就是不會用灶台!
「織子姐姐出去吧,這裡我來就好了,兄長也應該快回來了。」千壽郎擦了擦手上的灰,看我一臉鬱悶的對著灶台,他笑著說。
「這怎麼好意思……」天啊,杏壽郎要回來了!我該用啥姿勢面對他?!我心裡猶如颱風過境,凌亂無比。
千壽郎看著更鬱悶的我,有些不解,「兄長人很好的!」
「你還是小孩子,你不懂。我去看看焰月啊!」我匆忙的離開廚房,有些落荒而逃的即視感。
即使我再怎麼彆扭,杏壽郎還是回來了。
「織子。」
「啊?有事嗎?」
杏壽郎看著糾結的我,想到主公的話,上前摸了摸我的腦袋,鄭重的開口,「我想讓織子做我夫人,但是我的工作很危險,織子拒絕也可以的……」
「誒?」
我很驚訝,我以為他所說的照顧也只是納入保護範圍而已,莫名其妙多了個孩子還帶了個阿媽,不反感她們的存在就算了,現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