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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拿起玉墜,小聲說:「回去!」,林萱眼珠咕溜溜轉了一圈,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想到小說里滴血認主的橋段,林萱看了眼自己白嫩光滑的手指,狠心咬下去,忍痛將手指沁出的血珠塗抹在玉墜上。
十指連心,咬破手指很痛的哇,魚魚給點面子好嗎?
林萱期待的表情逐漸暗淡,失望的盯著毫無反應的魚形玉墜。
「林萱?你沒事吧?」外面傳來關瑞雪的詢問聲。
林萱趕緊出聲:「沒事。」說完理了理衣服,沖完水出去。
關瑞雪眼裡帶著幾分擔憂關切,嘴上埋怨道:「你進去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暈在裡面了呢。」
林萱對她笑笑:「我頭有點暈,所以慢了點。」
關瑞雪聞言在她臉上溜了一圈,確認沒事後,「醫生說了,你這是腦震盪,頭暈很正常,儘量不要做大幅度的運動,多多躺著休息。」
兩人回到病房,正在放食盒的沈大娘回頭笑道:「剛好我打了棒面粥回來,林知青,趁熱喝。」
沈大娘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頭整齊濃密的短髮,歲月給她眼角額頭留下了淺淺的印跡,瓜子臉上一雙秀氣明亮的單眼皮眼睛,看上去精神奕奕。
林萱對沈大娘甜甜一笑,脆生生道:「謝謝沈大娘,麻煩您啦。」
沈大娘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林萱,嘴上說:「不麻煩,應該的。」
心裡默默嘀咕,這林知青估計是真的傷到腦袋,性情都變了。之前她可是所有知青中性子最冷的一個,看上去冷淡而不好接近,如今這般開朗愛笑,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關瑞雪笑點好像有點低,又是一副想笑不笑的模樣。
林萱在心中默默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她,拿起飯盒斯條慢理喝起粥來。
飯盒就是一個大號的搪瓷杯,所謂的棒面粥就是玉米糊糊,不稠不清,剛好合適。
現在也不知道什麼點,林萱聞著玉米香才察覺到肚子餓了,津津有味喝了起來。
沈大娘拿著另一個搪瓷杯說:「我給小顧送過去。」
關瑞雪點點頭表示明白。
林萱等沈大娘離開後問:「小顧是誰?」
關瑞雪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小顧就是你砸到的人啊,我們大隊的顧朗浩。」
林萱趕緊問:「他人傷的怎樣?」
「手骨折了,據說是接了你一下。你們倆運氣真好,你從那麼高的山崖下跳下來都沒事,他也是,被從那麼高跳下的人砸到都沒事。」
「誒,你說你好好的跳什麼崖啊。大隊剛建好的小學,還選了你當小學老師,以後都不用下地幹活,多好啊。」
關瑞雪說到這裡,斜睨她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羨慕。
林萱無辜的眨眨眼,她哪知道原身為什麼跳崖啊,難道是遇到什麼難事或者有人為難她?畢竟原身一個年輕女知青,在這個年代,司法不成熟,女性思想不解放,很容易鑽牛角尖。
玉墜一點反應都沒有,林萱暫時沒找到回去的方法,她心裡其實有個不敢去想但極有可能的猜測,那就是她可能徹底回不去,以後要一直在這裡生活下去。
雖然心裡不願去想,但還是得面對現實,為以後做準備。
關於原身她所知不多,這個關瑞雪是原身同宿舍的,通過林萱目前觀察,能看出她是個善良單純,沒什麼心機,十分耿直,有點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從她口中應該能打聽到不少原身相關的信息
林萱從她剛剛的話中抽出重點問:「什么小學老師?」
「大隊今年剛建好的小學,要從知青和村民中一邊選一個老師,以後上課就算滿公分,我們知青這邊你考試是第一名,所以就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