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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還真就那沈餘一個。
不過越是在意,越容不了沙子,宗楚在那小孩身上做的那些過分的事也就不說了,就怕這次宗酶自己腦袋不靈光,非要要扯上沈余,那沒個能善了。
宗楚這下倒是笑出了聲,「這事我倒是沒聽說,」
他轉著手裡的酒杯,嗓音平靜,「小孩兒之間玩玩,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是是是,那是,酶酶也就是年紀小,玩玩而已,你也別太兇了。」李胖子插了嘴。
這話說得違心,要真是玩玩,宗家那個千嬌萬寵長大根本都沒心眼的小小姐能大著膽子瞞著家裡人半年到現在才被查出來?
宗楚看了他一眼,嗤笑:「凶?」
酒杯『砰』的一聲落在瓷麵茶几上,男人後仰在沙發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陰沉著,淡聲說:「她敢,老子打斷她的腿。」
陳琛嘖了下,摸了摸鼻子噤聲。
曲啟明倒是想說些什麼,看著宗楚的表情最後把話堵到了嘴裡。
什麼情情愛愛的,對於他們這群人來說不過只是個字眼。
宗楚讓她分,她就沒別的選擇。
拋開這個不說,宗酶那小孩可還真幹得出來去求沈余的事,畢竟這事她辦的可太多了。
沈余這人表面溫柔,和他們這群人卻始終保持著距離,結果不知道哪點入了這位大小姐的眼,小到姐妹聚會,大到家長會都纏著他沈余去參加過,比宗楚這個親哥當得還稱職。
要真琢磨琢磨細說,那就只能說是沈余倒霉,天生就長在宗家這兄妹倆的眼光上。
眾人有意轉開這個不太妙的話題,李胖子熱場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包房門不輕不重的響了三下,宗楚:「進來。」
衛臣機器人似的出現在眾人眼前,雙手的白手套已經褪了,手指擺放的角度都像仔細鑽洗過。
他站在門側,沉穩問了聲好:「五爺。」,隨後一板一眼的對在場其他人點頭示意。
宗楚揚手,衛臣便上前幾步,側手在宗楚身邊耳語:「五爺,都辦好了。德叔那邊傳來消息,小小姐今天下午去了慶德公館一趟。」
男人舌尖頂了頂唇邊。
李德和曲啟明對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要遭。
衛臣:「此外,明美冉那邊情況似乎有些不對,醫生檢查說不排除有---」
男人手掌微抬,衛臣止住剩下的話,規規矩矩低著頭退到一米以外。
宗楚飲盡了新滿上的酒,偏頭拍拍曲啟明的肩膀:「回來了就想想今後怎麼走,有要幫忙的,儘管提。」
曲啟明跟著站起來,笑著應道:「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李胖子見狀喊了聲:「不是吧老宗,今兒這麼快就走了?」
宗楚瞥了他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守在後邊的助理已經動作迅速的上前給他披上大衣,全程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誰都看出來他這會兒心情不太妙。
李胖子啞然,心說我可為咱妹子爭取過時間了。
陳琛把他壓下去,對宗楚說:「火氣別太大了,老宗。」
宗楚眉目還算松份,他挑了挑眉,只回道:「都坐著吧,今兒我全包,盡興了再走。」
眾人對視一眼,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宗楚已經帶著人離場,連背影都似乎透著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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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楚到公館的時候,沈余正在畫室作畫。
青年穿著單薄的白毛衣,寬鬆的咖色長褲松松垂到腳邊,公館裡全年恆溫,沈余偷了個懶,沒有穿鞋,圓潤白皙的腳趾在地面上輕輕點著,站在畫架前正仔細看著什麼,聽見聲響抬起頭來。
他手裡還拿著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