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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慕禪不高興,掌摑就掌摑,打過就打過。辰幫主待要怎麼樣!&rdo;
慕禪一向溫文爾雅,他十四歲創立燎河,固然有慕家做後盾,但憑得也是和氣生財,與人為善。如今這番舉動,連慕老爺子都不免震驚。慕禪將那孩子一把推回他母親懷裡,只給了一句話,&ldo;慕斯犯錯慕禪自會管教,慕家祠堂卻絕不可為外人而開!&rdo;
慕斯當時被嚇呆了,平常背書不用功都能被揍得半月下不來床,這次闖了這麼大的禍,他連想都不敢想。等人走了才連忙跪在哥哥面前請罪,慕禪卻只是一笑,&ldo;因為不相干的人教訓你,我還算是什麼哥哥。&rdo;
也正因為一直知道哥哥不可能為了外人為難他,慕禪叫他道歉的時候,他才敢那麼斬釘截鐵的說不。可是,若哥哥執意要他道歉,除了答應又還能怎麼樣?他慕斯天不怕地不怕,惟有忤逆哥哥,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若是這樣,哥哥會自罰,究竟是為了什麼!
慕禪回來了。
在他預定的時候,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把握,包括時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能把握,因為他是慕禪。
即使手上的石膏讓他非常不舒服,但是,如果不用這種強迫性質的東西來保證自己不擅用受傷的左手,他知道,他是管不住自己的。慕禪是自律極強的人,卻總是難以把握傷害自己的事。比如,熬夜、不按時吃飯,或者超負荷工作。
慕斯非常痛苦得定在那裡,慕禪換好衣服進了內間,第一個動作是,拿起了大平頭案上的藤杖。當然,是用右手。
藤杖揚了起來,慕斯被打破的內褲被勁風撩起一片,然後又被內褲其它完好的地方拉扯著,呼扇著重新卷下來,貼在他紅腫不堪的臀上。
碎布片一起一落,比起不穿內褲時挨揍,這樣的窘迫更加難堪。
慕禪停都沒有停,狠狠一下,仿佛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就那麼毫不容情地抽上去。
疼。
撐不住。
慕斯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ldo;你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了?&rdo;慕禪輕聲問。不是嘲弄,不是威脅,就是那種最普通的詢問的語氣。
慕斯狼狼狽狽地用手撐著地,撅著屁股試圖撐起身子,這時候的他,完全顧不上好看不好看了。本來就帶著傷,又被痛苦的姿勢罰站了這麼久,腿完全是喪失知覺的,癱下去的身子酸麻的勁頭還沒有過去,能立刻端端正正地站起來,只是小說家一廂情願的意淫而已。儘管如此,他還是一邊在地上杵著,一邊忙不迭地認錯,&ldo;沒有,小斯不敢,哥,小斯沒有。&rdo;這麼重的話,他怎麼受得起。
慕禪沒有再打,只是提著藤杖冷眼看。慕斯終於站起來,卻又重新並緊了腳貓下腰去,大概實在是太疼了,慕斯無意識地伸手在空中亂抓,又用手掌團著手指捏了一大把大腿上的肉,這才沒有不可控制地張牙舞爪。
慕禪等他再次擺好了姿勢,確定他並沒有糊塗到無禮的程度,這才淡淡道,&ldo;你確定,這是站立前彎式?&rdo;
慕斯再傻也知道哥哥剛才的那一板子是因為什麼了,連忙再將自己雙腿繃得更直些。其實,瑜伽本來是不主張超過身體承受極限的,可是,哥哥這裡,只是借這種體位的形式,每一種姿勢都是被改良過的最大限度的痛苦。他還記得,哥哥是如何要自己褪了全部的衣褲用最細的樺條一步一步引導著學會了全部的標準姿勢。一百零八個體位,只教了一天,疼痛真的能將人的潛能挖掘到極限。慕斯早都知道,哥哥是個太嚴謹的人,嚴謹到,連文字遊戲的口實都早早被杜絕。
&ldo;對不起,我,我做不到了。&rdo;慕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