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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隨即變大,耳邊鋪滿潮濕的聲響。梁風一腳踏進有風的地鐵站。
黑色的長髮揚起,她步履不停。
那時的梁風只心想,那些沉淪、心痛和無可自拔,到底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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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地鐵回到家附近的時候,雨已經不下了。
地鐵站離梁風家還有一段距離,她在咖啡店買了一杯咖啡邊喝邊往家走。
突如其來的一陣雨把路邊堆積的樹葉打成了一幅胡亂塗鴉的油筆畫,梁風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沈頤洲的電話。
「餵。」她輕聲開口。
「你這樣騙過多少小姑娘?」
梁風無聲地笑了,端著咖啡的手都忍不住遮住自己的臉。
收斂著笑意,她佯裝無辜地回道:「就一個叫沈頤洲的小姑娘唄。」
電話那頭也跟著輕笑了一聲:「我走了那麼多天就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
「怕您貴人事多。」梁風的語調也跟著他而變得鬆快。
「那看來是我錯怪你了。」沈頤洲輕聲道,「上次忘記問你一件事。」
梁風穿過小區大門,問道:「什麼?」
「你的手好得怎麼樣了?」
他聲音不自覺變得低沉,像是一片羽毛輕輕擦過梁風的耳後。
梁風身子不自覺地過電般酥麻。
穩定聲線:「要不你自己來檢查?」
電話那端,梁風聽見了沈頤洲低低地笑。
而後說道:「那擇日不如撞日了。」
梁風微微一怔:「什麼?」
卻忽然發現樓下停了一輛深色的邁巴赫。
雙閃也隨即而起。
梁風駐足,聽見電話傳來沈頤洲低沉的聲音:
「上來。」
作者有話說:
上來,上我入v的船……明天入v,v後三章都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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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陸循生忽然發病。
家中名貴、珠玉瓷器通通被砸碎摔爛。陳醫生帶人匆匆趕來,一針鎮定劑扎入被摁在地上的陸循生。
安寧推著行李從客廳經過,陳醫生叫住她:
「安小姐要出遠門?」
安寧朝他微微一笑:「陳醫生,我要離開陸家了。」
「可循生今天忽然發病,你不——」
安寧笑著打斷他的話:「這和我應該沒什麼關係。」
陳醫生錯愕,欲言又止。
誰都知道陸循生那年事故後性情大變,暴戾難以相處,唯有安寧能事事順著他,從不忤逆他的命令。因此才擺脫她噩夢般的過去,得以在陸家生存。
可她此刻說話的模樣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陳醫生,」安寧再次開口,「如今我已能獨立,就不好再打攪陸家。」
陳醫生:「那你就真的不管循生了?」
安寧無能為力地笑笑:「陳醫生,我何時有那樣大的本領。」
安寧說完話,目光落去了逐漸失去力氣的陸循生身上。他身體漸漸臣服,只一雙快滴血的眼眸狠狠盯住她。
像那天她第一次來到陸家,陸循生冷盯著她摔出一隻瓷器。
安寧乖巧地擦擦血跡,說道:「別趕我走,我會很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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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循生一直覺得安寧是他馴服的一條狗。
安寧坐在他的腳邊,朝他無聲笑笑。
仰頭。
陸循生就吻下來。
聽話得像一條狗。
可安寧忘記一件事,狗發瘋,比人可怕。
畫地為牢,叫她難逃升天。
【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