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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許冬時只要順著傅馳的毛摸就萬事大吉,他把帖子拿給傅馳看,傅馳瞥了幾眼,嗤道,「無聊。」
「我覺得挺好笑的啊,」許冬時試圖拉低傅馳的笑點,指著一條回復,「你看這個,不好笑嗎?」
「不好笑。」
人類的悲歡果然不相同,許冬時徹底沒轍了,收回要跟傅馳分享快樂的想法。
他以為傅馳還要處理公事就繼續自己瀏覽帖子,時不時發出幾聲輕笑,沒一會傅馳就起身下床,許冬時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突然看你很礙眼,多看一眼都覺得煩。」
許冬時被他突如其來的惡意打得懵了下,這才回味過來傅馳那句「我是來這裡看你玩手機的嗎」究竟是什麼意思。
傅馳當然不是來看他玩手機的,是來玩他的,只是這種事向來都是許冬時主動,今天他竟然這麼不識好歹地沒有粘上去,傅馳來他這裡也就沒有意義了。
弄清了這一點後,許冬時趕忙丟了手機上去抱住傅馳,「別走。」
傅馳冷著臉想要甩開他,他就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傅馳躲,他鍥而不捨地追上,終於如願讓四瓣柔軟的唇貼在一起。
他親昵地摩挲著軟唇,傅馳起先還端著架子不給反應,他故意一下下舔著撩撥,傅馳果然受用,咬了下牙,不一會就掌握了主動權,熱切且粗暴地與他唇舌交纏。
許冬時故意勾出水聲,順勢和傅馳倒回床上。
一吻完畢,傅馳惡狠狠地瞪著他,「說了不經過我同意不准親我。」
許冬時抿了抿紅腫的唇,問,「那我現在能親你嗎?」
「不能,」傅馳桀驁地抬了抬下巴,「你的嘴唇一點都不軟,誰要你親啊?」
許冬時眼神微暗,輕聲反駁,「就你這麼覺得而已。」
「就我?」傅馳語調微微往上揚了兩個度,但像是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聲線又變得冰冷,「也是,你許大少指不定有過多少男人呢,那你何必纏著我,去找別人啊。」
許冬時生怕好不容易和好的兩人又再鬧起來,連忙攀住傅馳的脖子,忍著羞恥輕聲說,「就你一個人,」他附到傅馳耳邊,「操過我。」
他不會痴心妄想到以為傅馳是在吃他的醋,無法是又拐彎抹角地刺他罷了。
他的委曲求全終於勉強撫平了傅馳莫名其妙的怒火。
傅馳深深看他了一會,頗有點咬牙切齒地罵,「不知廉恥。」
話是這麼是,但傅馳很快也身體力行地加入了不知廉恥的大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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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時望著身側呼吸綿長的青年,渾身酸軟得動一下都覺得費勁,身體很累,心裡卻異常的充足。
他只有在傅馳睡著後才能肆無忌憚地在黑暗中打量對方。
是什麼時候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追隨著傅馳的身影呢?
是當傅馳說出不關你的事時,還是那次燙傷許璵在醫院的時候,亦或者是給他解圍的那一刻,這些對傅馳而言不足掛齒的小事,卻是他彌足珍貴的回憶。
許璵被燙傷後在私家醫院住了小半月。
那一年許冬時十六歲,已然到了學會察言觀色的年紀,儘管他一再強調自己是不小心的,可他還是在許尤山和何慧的眼神里察覺到了失望。
許璵走丟後養父母找他談過心,他再三保證會愛護許璵,此後幾年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諾,偏偏又出了這檔子事,許冬時簡直跳進黃河洗不清。
他每天放學都會去看望許璵,許璵的腰側被燙掉了一塊皮,起了很多密密麻麻的水泡,看著觸目驚心,遇到許璵換藥的時候,他連看都不敢看。
許璵住院時,傅馳作為朋友來探望,回去時在走廊遇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