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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只是行業內一個較為出名的從業者,話題討論度只會在行業內攀升。爆料者要的就是同行們揣測賽寧跟百達的合作關係,寫文章的人甚至拿秦蓁跟方靖安的事來隱射司珩跟任煦的私交。
提到grace是為了引出她哥哥ne,暗示司珩跟山嵐另一個合作方藍極資本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要說司珩在出差期間真有什麼「放蕩」行為,那該是他被關綺帶回房間睡了一晚,可文章里所有的照片都沒有出現關綺的影子。
裴晟哪兒能想到,這傢伙回國後的第一次出差,就能有這麼精彩紛呈的經歷,他實在忍不住調侃他:「這任煦跟你是坐實了?grace也去找你了,一夜未歸?你女朋友知道嗎?」
司珩低著頭玩手機,把裴晟當成空氣。
卓然站在窗邊打電話。她需要跟任煦的律師交涉,公關團隊跟司珩的律師團隊也需要她去對接。待打完一通電話後,她掃了裴晟一眼:「幫不上什麼忙的話,你就忙你自己的去吧。」
裴晟呵笑一聲:「上回秦蓁請寫手潑髒水,裡面說我說得多難聽啊,也沒見你像現在忙前忙後地張羅。」
「我跟你什麼關係?我犯得著張羅你的事?」卓然做了個請他閉嘴的動作。
裴晟拂袖而去。有這樣一位幹練的好幫手,這傢伙就算真有著混亂的私生活,怕是也能被她洗成白的。
司珩在給關綺發消息。
他問:看到了?
關綺:嗯。
司珩:沒有別的話要說?
關綺:作為目擊者,我隨時可以幫忙澄清。
什麼態度啊!還目擊者?還幫忙澄清?
司珩又問:需要我解釋grace這部分嗎?
關綺:不用。
不用?你可真行!
司珩:那你相信我嗎?
關綺想了想,沒回。
昨晚是誰說抓到把柄算他輸的?
卓然告知司珩,任煦的意思是,關於她的那部分她會追責到底。
司珩淡笑聽著,聽完起身去穿西裝。
卓然:「去哪兒?」
「報警。」
去公安局的路上,司珩收到關綺的回覆,她還是沒回答那個問題,但她說:又看了幾遍,越看越氣!你直接報警吧。
司珩不僅要報警,還要狀告那家沒有保護好他隱私的安全性能極低的酒店。即便查到最後,不一定能揪出真正的始作俑者,但拿到賠償後給關綺買裙子不好嗎?
關綺反覆推斷這件事是梁訓在主導,還是完全出自另一個人的手筆。她在紙上寫下「方靖安」的名字,又在旁邊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回憶那天梁訓的私宴,梁訓為她當眾潑了方靖安一杯酒,在她看來,這是梁訓自導自演的一齣戲。方靖安只是小角色,秦蓁的事敗露後,他成了這個行業的棄子,梁訓拿他當工具人不在話下。
棄子多麼好利用啊。關綺深知,方靖安恨她,也恨司珩,他更有動機,只需要梁訓稍稍引導,再提供機會,他就能順理成章的做「劊子手」。
這事牽扯到司珩的聲譽,關綺不想經他人之手去查,事件本身也不複雜,與其跟警察比專業度,倒不如先跟方靖安對話。以她對方靖安的了解,如果不是他,他的表現必定會十分過激。可如果是他,他八成也不會迴避。
午休時,關綺去到天台上跟方靖安通話。此前她總是缺少跟敵人正面較量的勇氣,眼下卻格外鎮定勇敢。
竟不出她所料,方靖安果然有參與。方靖安也不躲閃,他坦率地告訴關綺,文章很快就會被刪除,偷拍者被警察查到後不是關幾天罰點錢,發布者該道歉就道歉,他行事的成本實在是太低,但這件事對司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