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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没法待下去,觉得还不如去三楼听赵翰墨“讲道”,想着他们虽避讳我,但我悄悄隐在后面,大概也没有人会注意。
楼上,所谓的讨论会根本不存在,只有赵翰墨一个人侃侃而谈,眉眼间带着一抹知性的浅笑。而围坐在其身周的众人皆听得入了迷。或颔首,或微笑,或疑惑,或大悟。
我不禁感叹,古时候孔子讲学也不过如此吧。
可惜,我的英语日常交流没有问题,要听懂这么有深度的内容还是有些吃力的。太多的专业术语,连底下那些精英们都时不时要交头接耳互相讨问一下句意,别说是我这个孤军奋战的高中未毕业生了。
只隐约听懂一个修女做梦被刺出肠子的故事,有些恶心,之后又听了会儿才知道他此刻在讲的是关于性与梦的联系。我连蒙带猜得听,丝毫没觉出哪里有联系。
“需要免费翻译吗?”正当我听得有些无聊之时,耳边一个声音响,把我骇了一跳。我捂着嘴回头瞪了来人一眼,正是那个罗淼。
“不需要。”我没好气道,暗愁今儿个我是被鬼上身了。
他也不勉强,点了点头,有些自说自话,“恩。其实这些东西说白了挺俗,不听也罢。”
他看向场内众人的目光有些鄙夷,“这些人平时羞于启齿,此刻放到这里来,借个搞哲学的人,在给它戴顶哲学的帽子,便无所顾忌了。就好似在佛堂里扒人裤子就不是耍流氓似的。”
他说话间把赵翰墨也带了进去,让我大为不悦。却因着我自个儿确实一知半解,也没法拿出什么话来有力地反驳他,暗道回去后一定要把佛洛依德好好啃啃。
当下,却只能对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并示意他噤声。
楼下响起了舞曲的声音,有人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小声催喊着“Romeo”,我推了推他,“有人喊你下去跳舞。”
他摇摇头,“这种舞我跳不来的,我喜欢一个人跳。”
随即他也问我,“你不下去玩玩么,就在这里干坐着?你又听不懂。”
干你屁事,我忍住白他一眼的冲动,还是保持涵养地摆摆手,“我也跳不来。”
他若有所悟地咧咧嘴,“你不会跳?我教你好了。”
我心里极度膨胀着爆粗的欲望:XX的刚才是谁先说自己跳不来的啊?
他见着我憋怒的表情,安抚地说道:“别介意。你看,正巧你也跳不来,我也跳不来,说不定两个人一块儿就能跳起来了。正好也趁机会验证一下我们的气场是合拍的。省得你不信。”
“你倒还真挺自信!”我彻底无语了。
楼下又招呼了起来,罗淼一手拉起我,另一手很范儿地向楼下一扬,“别喊了,就来!”
声音不算大,但足以惊动三楼场内安静听讲的众人。全场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赵翰墨早已打住话头,目光在我和罗淼之间扫了几个来回,最终在罗淼握着我的手上停顿了一下,复又看向我。
“辛澜?”他喊我。
“辛澜?你的名字?”耳边有个讨厌的声音随即响起。我挣了挣,想挣开他的手,却未果。
“罗淼啊?怎么上来了啊?”这回开口的是此间主人张教授。
身边之人不知何时已换上副阳光好少年的模子:“刚有些无聊就上来听听。正要下去呢,辛澜让我教跳舞。张伯伯你们继续吧,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没事。去跳舞吧!这个小姑娘是伯伯今天的贵客,你帮我好好照顾人家啊。”
“诶,张伯伯,你就放心吧。”他说着也不顾我的反应,拉了我就往楼下走。我边走边回头,只来得及留给赵翰墨一个苦恼加SOS的眼神。
“Hey, e on! ”舞池中有人打了个唿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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