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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打量起他：&ldo;只是聽說你瘋了，如今親眼看過，倒覺得有些不真實。&rdo;

李鷙好像沒聽懂，仍舊自說自話：&ldo;柔妃在宮中等你，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很想你。&rdo;

金檻聽見那個名字，眼神瞬間變了。

明明笑意還在臉上，神色卻異於往常的冷。

&ldo;柔妃?柔妃是誰?&rdo;

&ldo;你不記得了?是你母妃啊。&rdo;

&ldo;她是誰，叫什麼名字?&rdo;

&ldo;是……阿籬啊，殷、籬……&rdo;如教小孩說話般，他一字一頓地喊出那個名字，可話音剛落，便感覺身子一輕。

金檻揪著他衣領，長腿蹬上龍椅，將他狠狠抵在椅背上。

&ldo;你有臉提她的名字?&rdo;

李鷙的頭撞到椅背，鐺地一聲，撞得結結實實，尋常人早就眼發昏了，但他只是微微怔了一下。

&ldo;朕的阿籬，朕如何不能提。&rdo;

金檻眯了眯眼眸：&ldo;她哪去了?&rdo;

李鷙固執道：&ldo;說了在宮裡等你。&rdo;

話音剛落，金檻一拳將他的臉打得便到一旁，血順著嘴角流出來，金檻甩了甩手：&ldo;你這樣，真叫我看不起。&rdo;

&ldo;裝瘋賣傻能騙得了誰?騙你自己嗎?騙阿籬還活著，沒有離開你，還是騙你做過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從沒發生過?&rdo;

李鷙沒動，被打到一邊便那樣安靜地看著空處，只是呼吸變急了而已。

&ldo;阿籬沒死。&rdo;他道。

&ldo;她死了。&rdo;

&ldo;阿籬她沒死!&rdo;李鷙終於有了反應，一把抓住金檻的手，眼中滿是被戳破謊言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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