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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付出交换回来的钱,这样比较安心……有人说我把婚姻当成投资了……”
她此时背对着屹湘,屹湘看到她挺直的背。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的确是这世上最成功的狙击手。从未失败过。”
“那大概是因为,你总有幸会遇到爱你的人。”屹湘走过去,站到她身边。
汪瓷生半晌没有出声。
“后来呢?”屹湘问。
“后来,我知道原来跟邬载文的渊源,早很久就开始了。我拍的第一个广告,是邬氏的羊绒手套。只是一个很小的副牌的平面广告,对邬氏对那支副牌,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对我来说,是明天的早餐……就是这样的一支小广告,我还要试镜。试镜的那天,在摄影棚外等候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样子很帅气的男人,当时以为他只是邬氏的员工。他给我很多指点。当时我太紧张,一门心思得到那个工作,并没有想其他。拍摄结束离开时,也没意识到该谢谢那个人。后来我得到了那个工作。后来邬氏的不少工作机会,都有联系我。只是我渐渐的已经不需要那份工作了。我开始创业、我嫁了人……认识邬载文后,断断续续的,早前的这些往事,都被提起来。也知道了,当初那第一个广告的工作,都是邬载文通过他的助理交待下去的……这是种施恩,当时未必图报。但当我可以为他所用,就是套现的时候。非常遗憾,尽管我非常努力,但是我的努力并不足以让更多人重视,反而是我能嫁给什么样的人,更让人有利可图,显得至关重要……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得到印证的。起初,合作还算愉快。但随着合作的加深,我开始意识到,邬载文要的并不是起码不只是大宗生意。”
汪瓷生轻摇了下头。
尤其在她第一任丈夫去世之后,邬载文的机心渐渐凸显。
诚然邬载文与她年貌相当,风流倜傥。但在她当年众多的追求者中,却也并不是最显眼的,也不是最慷慨的。并且他已婚的身份,已经让他显然不可能成为她的首选。但他让她信任,除了在最困难的时候得到的帮助,还有他看起来是真的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奉献给她的是智慧和经验。
“……就算那个时候,除了勇气和脑子,我赖以立足的,也还只有勉强算年轻的年纪,还有这一点点说得过去的样子。除了这些,还有些野心。并不甘心于遗产的继承,总想着事业还可以做的更大些。野心不切实际,就成了贪心。”汪瓷生的语气中没有多少无奈,那些仿佛是过眼云烟,已经过去了,“不过我有我的底线。守住了,就没有什么。那些年通过我,邬载文获得了多少事业上的好处,只有他自己知道。正如他后来亲口对我说的,这也许是他做过的回报最高的一笔投资……”
“……”屹湘看着汪瓷生。她想说点儿什么,汪瓷生微笑的阻止她。
她拍拍屹湘的手;“你愿意听下去;我就把故事说完。”
屹湘点头。
“好。”汪瓷生慢慢的走着。
身后的车灯距离远了些;也许是Laura让车子停了的缘故。
Laura总是能贴心的知道她此时需要什么。
她需要的是一点点黑暗。
太亮了;她会觉得难以对女儿说出这些过往。
“你大概不能体会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的心情。。。。。。当一个人;他曾经说过他是你的朋友;也说过爱你;但;你不过是他的 一笔投资?当然这是后话了。还好从来没有对他有过‘朋友’ 之外的幻想。也从来没有跟他有过任何超越朋友界限接触。就算他 说爱我但是已经结婚了;那么多的束缚不可能立即摆脱;逼到他那个深爱他的妻子几乎走投无路。。。。。。我从来没有认为那是他为 了和我在一起而做的努力。他的女人从未断过;我从不是他女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