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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
“但是慕寸心你忽略了一样最关键的东西。”男人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就像一杯封存多年的陈酿,有一股岁月沉淀的味道。
“嗯?”
“你的心。你只是不敢尝试而不是你本能抗拒。慕寸心你敢说你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吗?”
慕寸心:“——”
妈蛋,又被他钻了空子。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大BOSS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慕寸心:“——”
这画风要不要转的这么快啊?
而当时商离衡唯一的想法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冬日辰光天黑得早,堪堪傍晚五点天色就完全黑下来了。
商离衡带着慕寸心去吃饭,路过小超市时吩咐她:“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慕寸心站在超市外面看着男人向老板娘询问着什么。他英俊的五官被节能灯光影照出线条深邃的轮廓,好像柔化了一般,温和又温柔。
几分钟以后商离衡走出超市,递给她一样东西——创口贴。
“贴在手心上,伤口不要感染了。”
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她过往二十年的人生荒芜贫瘠,寸草不生,从未有人待她细致如此。柳含烟从小就不管她,她一个人摸滚打爬长大,磕磕碰碰那是常有的事,她自己都不会太在意。可是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心细如尘,注意到这么多。
蓬勃大雨时的一把伞;注意到她的设计稿不能淋雨;怕她的脚踝受寒为她卷下裤腿;现在贴在她手心里的一个创口贴。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好像再也说不出其他了。
商离衡笑得一脸温和,“谢什么!”
那顿饭最终还是没有吃成。从小超市出来商离衡接了一个电话。男人一贯不慌不忙,淡定从容的性子难得起了变化,说:老太太昏倒了,在抢救室。我现在要去一趟医院,你自己先回寝室。”
慕寸心一听忙说:“我跟你一起去。”
一路疾驰到医院,抢救室外围了一堆的人。
商离衡扬声问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情况怎么样?”
中年男人指着抢救室答:“还不知道呢,医生还在里面没出来。”
范希文小盆友看到慕寸心直抹眼泪,哽咽地叫她:“慕姐姐——”
慕寸心揉着小盆友的脑袋柔声安慰:“放心吧,阿婆不会有事的。”
其实她自己的一颗心都悬着,七上八下的,生怕老太太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眼看着抢救室的红灯灭了,一群人一窝蜂似得围着主治医师,“医生,老人家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无菌口罩,“抢救得及时,暂时没什么大碍。但是老人家时日的确不多了,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只要暂时没大碍就好。一干人总算放心了。
老太太被送进加护病房,范家的一干家属也跟了过去。
那个中年男人是老人的大儿子,他将商离衡拉到角落里压低嗓音问:“离衡,还是没有消息吗?”
商离衡无奈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
中年男人长叹一口气,“老太太这一口气吊着就是为了看她们母女一眼,你可得抓紧时间啊。你也听到刚医生说的,老太太时间不多了。”
商离衡握紧拳头,“我会让老鬼抓紧的。”
慕寸心隔着玻璃看到老人家全身插满各种管子,顿时觉得心酸不已,就差没掉眼泪了。明明她才刚刚见过老人,她们还有说有笑的,这会儿就躺在病床上了。不得不承认在病魔面前生命脆弱得就像易碎的玻璃,一下子就能支离破碎。
这么一折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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