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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骁骑抽出一支手捏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开始替她拉下连衣裙的拉链,那一滑而下的声音在这个夜晚听在夏骁骑耳里,比什么都要悦耳。
她比想象中还要美。
夏骁骑扑上去吻她,睡梦中的她香甜如婴儿,皮肤细滑如玉,发丝在缠在他的脖颈间,他看着不省人事的她还是忍不住想得到她,哪怕他知道醒来以后他又会失去她。
韩倾沐挣扎醒来的时候看见他们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夏骁骑窝在她的心口,让她不能呼吸。韩倾沐想起昨夜零星的一点片段,大醉之后的偏头痛发作,她想着想着泪流满面。
夏骁骑感觉到身下有人在轻轻啜泣,慢慢起身套上衬衫,花花公子的姿态流畅,他戴起手表,发现才四点。
韩倾沐抱膝一直哭,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听,也不要他碰她,夏骁骑动了怒捡起衣服替她穿好,“我就是要碰你,我就是碰了你,你哭也没有用。”
其实夏骁骑并没有得逞,因为夏骁骑意乱情迷的时候终于听懂了韩倾沐不断喃喃的音节:“步臣。”
他停下一切,用衣服包住她,最后吻她的眼睛,只是不知不觉他也累了,所以抱着她一起安静入睡,这一夜对他,已经是意义非凡。
醒来韩倾沐反应太大,夏骁骑恨不得对她用强,他忽然想骗她一次,骗她他们之间逾越了男女之礼,骗她他趁她没有防备,就对她情不自禁,让她在他面前为他痛苦一次。
夏骁骑听见她嘤嘤哭着,拂袖而去,韩倾沐坐着发呆,想女人党想颜幼薇,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探出头可以看见夏骁骑一直守在楼下,寸步不移,她气的往下扔了一个青花笔洗,“砰”地一声,夏骁骑车前的挡风玻璃被砸出了一个大洞。
夏骁骑没有动,韩倾沐在楼上乱发脾气,他可以听见韩倾沐应该是把二楼砸的差不多了。他就是要等大小姐没有脾气的时候,才好跟她解释。
夏骁骑上楼的时候就听见韩倾沐在毁扶梯,还好今天是周末,没有员工进公司,否则看见自家老大失心疯还不吓得吓死。夏骁骑推了下门,韩倾沐看见他无所谓的嘴脸,觉得触目惊心尤其想起一夜混乱,她绞痛般难以接受,顿时满脸泪痕地朝他吼:“你给我出去!”
她第一次这样没有风范,如此失礼。
说完又开始歇斯底里的砸东西,极为沉重的长案办公桌都被她掀翻,韩倾沐失控的不能自己,夏骁骑可以感觉整个二楼都轰隆震响仿佛地震一样的摇感,韩倾沐被束缚了太久,一下子倾泻出来,仿佛是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城,再也不能阻挡。
夏骁骑忽然听到弦断般的一声,嘎吱作响,他赶紧冲进去,可是门被反锁,他只好一脚踹进去。这一踹踹的生猛,他可以听见木质墙体微晃作响,瘦弱的韩倾沐站在一片废墟里,他正想开口就看见韩倾沐边上那根巨大的原木歪歪斜斜,原本那是仓库里废弃的原木,颜幼薇非说那有一种野性的美,就命工人雕成环住放进她的办公室做承重梁。
本来装修的时候就有些仓促,加上颜幼薇只是让他们立在那里用墙角卡住那原木,不想韩倾沐和夏骁骑刚才不经意的冲撞让它摇摇欲坠,夏骁骑还没来得及说:“小心”,那根雕刻的无比精细的画柱就“哗”地一声,倒下来。
韩倾沐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夏骁骑推了一大把,自己撞在了墙上,她喘过气来看见夏骁骑被原木砸中后脑,有血红的液体溢出来,他白色的衬衫上开出大朵大朵诡异的血玫瑰,韩倾沐的大眼睛张的大大的,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出来。下面保安听到声响赶到二楼,赶紧替夏骁骑叫了救护车。
韩倾沐努力想搬走巨大的原木,可是她一边搬一边掉眼泪始终使不上力,几个保安大哥齐力也抬不起来,看着夏骁骑血流成河,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