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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老婦人,老婦人一聽有些不可思議,擔憂的問我:&ldo;那可怎麼辦?大法師你可得救救我們家小聰啊!&rdo;
我讓她別著急,我還沒有去水潭看看,我們兩個還是先去水潭看看吧。
老婦人哪敢怠慢,帶著我便走了出去,出去後我們兩個沿著村子裡的路走到頭,就是那片水潭。
近距離去觀察這水潭,發現水潭確實是挺清澈,但清澈的情況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濃。
只能說相比於一般的水要清一些。
我望著這片水潭,一直在打量,旁邊婦人見我一直在看沒有說話,懷疑的問我:&ldo;哪裡不對嗎?&rdo;
我擺了擺手:&ldo;你還記得隔壁那個小男孩死的時候是在哪個方向嗎?&rdo;
老婦人走向前,圍著水潭看了一遍,都好似沒有發現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接著搖了搖頭:&ldo;我們當時趕到的時候,只在水面上看到了一具飄著的屍體,他是從哪邊掉下去的還真不知道。&rdo;
我點了點頭,反正整個水潭四周都符合掉下去,從哪裡掉都有可能,既然不知道從哪邊死的,就只能看他跟小孫子接觸的地方是哪了。
這個老婦人很清楚,基本沒等我詢問,她就實話實說了,告訴我,就是我們現在所待的這片區域。
我點了點頭,水面暫時是看不出來什麼,我跟老婦人又返了回去,在到老婦人家裡的時候,我像老婦人提出了。
如果真的是她們家鄰居的鬼孩子在帶路的話,那想解決其實也容易。
孩子都是聽父母的話得,只要讓他父母當晚跑一趟,跟他見見面,然後勸勸他,這事就能解決了。
這是最簡單,也是最管用的辦法。
老婦人對於我提出的這個並沒有興奮,相反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
我奇怪的問她:&ldo;有什麼不對嗎?&rdo;
老婦人解釋,並不是沒有不對,而是這話她實在張不開嘴。
這自家孩子被淹死是一件傷痛的事,能留在傷痛中一輩子。
況且自從孩子死了之後,那家人就不怎麼和村里人接觸了,如果這麼去提,恐怕辦不成不說,還可能揭開他們的傷疤。
她這實在是張不開嘴。
試想一下,逝子之痛是永久的,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把這份傷給癒合的。
不和別人接觸,就是受到了逝子的影響,如果這麼去提,確實有些不好。
可轉念一想,這兩口,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責怪自己沒有陪好孩子,才導致他死的。
這樣的傷痛主要體現在自責上,如果讓他們見一面,或許能洗掉這份自責,洗掉這份愧疚。
我看這街坊四鄰老婦人確實是不好張嘴,這得罪人的事還是我來吧。
我問了一下是哪家,老婦人給我指了指,我便讓她在家等著,我去問。
老婦人向我道了聲謝,還提醒我不要勉強,如果隔壁不同意的話,我也不要堅持,我們在換個方法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從老婦人家出來,去了隔壁。
隔壁家相比於老婦人家要稍微破舊一些,因為他們家還是那種磚瓦房,一層的,不是樓房。
這家的鐵大門是關著的,外邊並沒有鎖,應該是從裡邊反鎖的。
我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這女人看起來也沒有多大,三十出頭的樣子。
穿著很樸素,而且滿臉的憔悴,看鼻子兩邊有很明朝淚痕,這應該是經常哭留下的。
這女人看著我很陌生問了一句:&ldo;你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