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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則和顧昭一伙人前後腳趕到的,宋澤被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眼神也有些發狠,待看到顧昭安好無恙,還將一個婆子五花大綁地帶來,同樣鬆了口氣,恭敬地對知府大人行了個禮,就和其他考生一起旁觀知府審案。
「大人,學生顧昭,正是他們商量要對付的目標,幸好學生警覺得早,沒讓他們得逞,請大人為學生作主。」
「請大人作主。」其他憤慨的考生一起向知府大人大聲請求。
那三個混混還沒被拖下去,也沒挨板子呢,現在一看到王婆子被帶來,趕緊指認:「大人,就是這婆子叫我們幹的,她給了我們一共二十兩銀子,我們才花了三兩,還有十七兩沒動。」
「對,對,大人,就是這婆子還特地帶我們去辨認這位書生,好叫我們不會認錯人,就是她叫我們將這書生手和腳打斷,就是想叫他考不了試,大人饒命啊,我們只是聽這王婆子指使的。」
知府大人聽得大怒,又看向顧昭:「你可識得此人?」
顧昭搖頭,就算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會當面指認出來:「學生並不認得她,學生一直在家和學堂讀書,便是清河縣也是因為趕考才去,慶凌城也是第一次來,因而從未見過這位王婆子。」
「我知道他,她就是清河縣的,是清河縣高家的婆子。」人群里有人叫喊起來。
「對,她路上自己叫嚷的,叫我們趕緊放了她,否則高家饒不了我們,說他們高家在京里有人,這婆子囂張得很。」
「天哪,多大的仇多大的怨,竟從清河縣追到慶凌城要斷人家書生的前程,太可惡了,大人就該嚴懲才是。」
知府大人再拍驚木:「堂下王婆子,你可承認這一切?」
王婆子剛被人抓住時因為吃了酒的緣故,腦子也沒清醒就叫嚷威脅起來,等後來看到顧昭立即酒醒了,只可惜掙扎了一路也沒能掙脫,硬是被眾人合力帶到了知府大人面前,王婆子被驚堂木拍得一個激靈,然而她也很清楚,乾的這些事絕不能曝露的,於是竭力否認。
「我是冤枉的,他們冤枉我,我不認識這幾個人。」
只可惜有同樣從客棧跟過來的人,就見過這三人來找王婆子的,大聲在外面叫道:「她撒謊,我在客棧里見過這三人來找這王婆子,她也的確吹噓過她主人家在京城裡有人。」
「這人在客棧里住了好幾天了,可除了跟這三人見過面,什麼事都不干,經常在客棧里喝酒打屁。」
「對,對,我是客棧里的小二,我也見過這三人來找王婆子。」小二從人群里擠出來作證。
王婆子嚇得渾身打哆嗦,連忙改口:「我說,我說,」她抬頭看向顧昭,「我是跟他有仇所以才想對付他,對,就是這樣的。」
知府大人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撒謊,怒道:「這位顧公子總共去過清河縣兩趟,也從未見過你這婆子,如何跟你有仇?老實交待,否則大刑侍候!」
王婆子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著急地動腦筋,她很清楚她要老實把主子交待出來也逃不過一個死字,咬死了就是她自己想對付顧昭,跟其他任何人都沒關係,她就是看顧昭不順眼,聽得路人和在堂差役們都笑了,知府大人當場讓人打她板子,打得王婆子哭爹喊娘,可到底是高老太太身邊的人,這些年就沒吃過什麼苦頭,因而才打了二十大板就主動交待了。
「是……是老奴主人讓老奴做的,在清河縣就動手了,可沒有成功,這次他來到慶凌城,主子交待老奴一定要辦成,老奴只知道主子要讓這位公子出不了頭。」
人群頓時譁然,這王婆子所在的高家欺人太甚了吧,縣試時就想動手毀人前程,結果顧昭逃了一劫後還不罷休,繼續追到府城來了,如果不是顧昭本人機靈,早就被這對可惡的主僕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