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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赶紧张罗着让我脱下冻得硬硬的鞋和一脱咔咔响的衣服,温情的让我钻进炕头他的专有被窝中烙一会儿。然后,又把那些山鲇鱼倒进水盆中缓起来,因为没有全部冻透,那些外表冻得帮硬的山鲇鱼进了水中不久又都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父亲便让我母亲把山鲇鱼烧好,让我四哥把我大哥叫来,一家人吃完山鲇鱼后便又去抓鱼。我一个小孩都能抓这么些鱼,里面的鱼不知要有多少,我父亲很贪,光装鱼的麻袋就拿去了四条。冰河中的鱼不知是被我们惊跑了还是就那么多,几个人费尽周折在里面也就抓了四五十斤鱼。天光大亮后,杨小去叫我时知道我们已经抢先一步来了,他们随后也赶来了,此时,我们已经装好鱼收兵了。看到杨麻子和麻婆站在被抓光了鱼的河边,神情有些冷落,这事儿我感到我父亲做得太不讲究,但我不敢反叛我父亲的命令,在家中他有绝对的权威,又是农民,一辈子占些小便宜的事儿多了。杨氏父子并没有说什么。不过,以后几年间,那里成了他们爷们的专有渔场,每年他们都能从那里捕到一大窝鱼。后来,我对那里年年冬天呆鱼似有所悟,因为金山屯上游有一个西林铅矿,他们把铅矿的废水全排到了汤旺河里,冬天时鱼在汤旺河呆不住了,而小昆仑河里的水是清澈的,它们便成群结队的往里钻。
我和杨小,除了打鱼摸虾,也有其它的玩法儿。
杨小家门前便是一条汽车运材道,每到了冬天,从国外进口的台拖拉柴油车一车又一车的拉着原条(整棵的未经截断的大树)都经过那条道运往贮木场。原条的尾部上下摆动,我们便比试胆量一样的窜到跟前,双手抱着荡着秋千玩儿。这种玩法让大人看到是要经过一番训示的。有时,这条路上也不仅仅运材,还有运货的汽车经过,我们便在晚间在道上扔上几块木头,运货的汽车经过,会减缓速度,我们便从后面爬上车去,看看车里拉些什么,我记得我们有一次从车里卸下过几袋白面,偷偷的扛回家去,两家的父母都没说什么,我父亲还特意让我母亲把白面包了一顿饺子说是给我吃。但后来我们并没有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及时住手,也许我们认为弄吃的总是大人的事儿。
我不知道我和杨小是在哪一天淘气中淘大的。可能是在某个夏天的一天,我和杨小在一片落叶松林子中乱窜,可能是在寻找松鼠,当时的太阳十分明亮,照得松林绿油油的一片,后来我们走到一个大蚂蚁窝前,蚂蚁窝很大,堆积的落叶和碎木屑足有坟包大,黑黄色的蚂蚁在里面进进出出。我们不怀好意的掏出小牛往上撒尿。可当杨小把牛子掏出来后,让我凛然一惊。杨小的个头在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好像并没有长高,不过牛子可是长大了,又长又红,龟头都钻了出来。长大后才知道,牛子长与粗是男人的本钱,可当时杨小的牛子确实遭到了我的一番嘲笑。
也许是和生理成长有关,杨小说话有时常集中在性上,鼻涕虽然没有擦净,可谈起女人来常常是兴致勃勃。如,她当时相中了我的一个同学姜大包的姐姐,现在想起来那确实是一个漂亮姑娘,当时虽然十四五岁但长得特别丰满,有一次我在她家玩儿看到她换衬衣两个奶子骨得十分饱满。因为姐姐长得漂亮的关系,姜大包常受杨小的欺负。他常常把姜大包抓住,反复问的只有一句话,“你姐让不让我操”,如果说让他就放开姜大包,如果说不让他就不放开。姜大包很维护姐姐的利益,常常说不让,因此也常常被杨小弄哭。有时我想,山野的孩子的性起萌可能都是从骂人话上获得的,杨小当时所说的“操”也不过说着玩儿,实际上就是姜大包说让,他也没有但量去干。
我说这话是我的一个主意后来得到了验证。有一天,我对杨小说,你怎么老想操姜大包的姐姐,哪天我去后山抓几个小知青让你操。杨小对我说,你要敢抓我就敢操。
我说的后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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