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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向司馬逸和穆嚴看去。司馬逸微微蹙眉,卻也看了穆嚴一眼沒有做聲。穆嚴面無表情地端起茶盞,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
司馬雋眼珠一轉,看著李章乾脆地答道:&ldo;穆將軍正直威嚴,卻也不是事事皆是對的。況且父皇的旨意如此,本宮自當聽父皇的!&rdo;
此言既出,李章固是意料之外,穆嚴更是一口茶沒走順,嗆得咳嗽不已,很是失態。
李章偷偷看了眼穆嚴,對著司馬雋和顏一揖,回身落座。
司馬雋見李章態度和藹,頓時膽子又大了幾分,竟然追著李章又問道:&ldo;穆將軍為何不要你了?是不是嫌你練功不夠刻苦?&rdo;
他滿心希望答案就是如此,日後便不必像穆青史那般吃苦。說到底,他都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又缺少司馬逸當年的狠勁,穆嚴的功夫他還真的練不來。
司馬逸瞥了穆嚴一眼,忍笑咳了一聲。穆嚴早已拉長了臉,重重地放下茶盞默不作聲。
李章搖頭,認真地向司馬雋解釋道:&ldo;在下當年意氣用事險醸大錯,才令師傅失望棄逐。穆將軍並非不講道理情面之人,此事原是在下之錯。&rdo;
司馬雋更好奇了:&ldo;什麼大錯?竟讓穆將軍耿耿至今?&rdo;
&ldo;在下……&rdo;
&ldo;好了!過去之事都不要再提了!你只要知道你師傅乃是天底下最有風骨之人便是!&rdo;
司馬雋有些失望,卻不反感父皇對李章的評價,當下依言不再多問。李章則頗為意外地看了司馬逸一眼,垂下眼帘沒有做聲。惟有穆嚴很不自在,坐在那裡如被針扎。
不久吉時已到,司馬逸有心為李章掙面子,雖是簡行,仍帶了一隊縮微的禮官,此時次第入內,將一應器具準備妥當,最後小心展開了一幅畫像。
李章甫見畫像已起身近觀,待人面初現已猜到端倪,一時間激動莫名。
展開的畫像被禮官仔細懸於牆面,畫中之人高冠素袍風姿飄逸,負手側面望向畫外,眉宇間英姿颯然,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凜然傲氣。
穆嚴也站了起來,李章更是滿臉仰慕,久久凝視著畫像不肯離去。
&ldo;這便是魏國公……&rdo;
司馬逸起身走到李章身邊,同望著畫像感慨道:&ldo;當年劉公退隱,皇祖爺爺傷心不已,遍尋不著之下令畫師摹了這幅像。據說連砍了六位畫師的頭才得了這幅傳神的,懸於宮中朝夕相對。皇祖爺爺原有旨意百年之後以畫像陪葬,熟料大殯當日獨少了畫像,為此又有許多人被砍了頭。這段公案時日已久本已湮泯,誰知去歲重修朝陽殿時竟在夾牆裡找到了它!真是天意啊!&rdo;
李章靜靜地聽著,面色漸漸晦暗難明,好一會才對司馬逸說:&ldo;李章傾慕魏國公已久,能一睹公之真顏實乃幸事!然而李章見棄於師門,又豈敢以劉公之名開門收徒?&rdo;
司馬逸頓時不耐煩了起來:&ldo;你這人!平日裡對著孤乾脆狠絕得厲害,怎的一碰到這事就像個女人般曖昧畏縮起來?!穆嚴不要你了,靳白那個師傅不是很中意你麼?你心裡敬著師傅師祖便是,又管那些虛名作甚?!&rdo;
李章與穆嚴同時震動,齊齊看著司馬逸沒了言語。
司馬逸看著他們的反應,繼續搖頭嗤道:&ldo;你們哪!都是一般的死心眼!那麼點小事都能繞成亂麻!……當日之事孤亦有錯,孤沒想到你……已是無路可退……&rdo;
李章心中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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