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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雲南來的年輕人居多,很多都是背包客,裡面不乏有目的不純,藉機想艷遇的變態。
這樣的人碰上一個像鹿雨一樣高高冷冷,鮮眉亮眼的女性,自然是不肯錯過。
青年特意靠近表現的人畜無害和她打招呼:「美女,哪人啊?」
「你怎麼一個人獨行,下一站準備去哪?」
見她不理又貼上去:「天有點熱,我請你喝東西,你想喝什麼,奶茶還是果汁?」
鹿雨以為程朔在她旁邊,沒分出心留意邊上的動靜,直到耳邊響起蒼蠅一樣聒噪的聲音,讓她心煩意亂。
上哪跑來這麼丑的爛細倭瓜,看了都扎眼。
她黑色的眼瞳微眯著,抿緊唇喊了聲「滾!」
這話把青年刺激得冷了臉,氣急敗壞剛要去扯她的肩膀被人拎住了領子,正準備破口大罵,只見程朔一腳又快又狠地踢在他小腿處,將他手反扣曲膝抵住,當即將人摁趴在地上。
騷擾男呲牙咧嘴還想破口掙扎,程朔膝蓋一頂,把他的頭按在地上,就剩趴在地上嗷嗷亂叫的份。
手臂有力,腰腹有勁,動作矯健,鹿雨被程朔這一整套流暢的動作爽到了。
忽而有點明白,白金瀚里的富婆為什麼愛找有力量的鴨子。
能幹!
——
湛藍的天空下,瀘沽湖的水太清,小船仿佛是停在水面。
狹長的豬槽船上,鹿雨坐在船頭看著划船老漢的漿,對他說:「剛才我以為你要把他扔湖裡去。」
程朔用老漢的草帽扇著風,低聲道:「他身上那股味,扔下去也是污染水。」
「這話沒錯,愛護環境人人有責。」
程朔聽著她順口溜白的口號,跟村里宣傳大隊的大喇叭似的,有口無心。
「你下次迂迴些,那樣容易激怒人。」
鹿雨道:「我那算好得了。」
程朔:「你罵人了。」
鹿雨理直氣壯:「滾字不算。」
程朔想了想,換了種說法:「窮凶極惡的人你激怒了他,他誓達目地不罷休。」
鹿雨轉頭:「那人又矮又細長得跟條酸黃瓜,沒幾分本事。」
這比喻,程朔一下子倒不知該說什麼了。
「我學過面相,多少能看出點人性。」鹿雨說這話時看了他一眼,表情神秘,唇角向上:「看你也看出了點東西。」
程朔不咸不淡地「嗯」一聲,隨意她說:「看出我什麼。」
她靠近,在他耳邊極低地說了聲:「悶騷。」
說完,鹿雨移開視線,釀蹌著身體找划船的老漢:「老伯,您認識庫迪迦嗎?」
雲南白天的溫度有一絲的燥熱,剛好迎來一陣風,風吹動他的黑髮。
他一動不動,而後又轉頭看她。
還說不找,什麼有緣自然會相見,全是忽悠。
第12章
不走原來路線,船靠岸,程朔帶著鹿雨上了瀘沽湖的另一個村落。
程朔指著古寨,說:「到了,那就是老伯說的地方。」
鹿雨放遠望,這裡青山綠水,寂靜幽美,古寨上的懸崖地飄滿了五彩的經幡,有種遠離世俗的美。
她看著遠處不動,過了一會,靜靜的側臉轉過來,程朔仿佛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絲肉疼和後悔。
他挑挑眉,就聽見她慢騰騰的聲音:「我後悔不帶相機了,應該把這裡拍下來。」
程朔指了指眼睛:「人的眼睛是相同意義上的攝入工具。」
鹿雨扭頭看他:「那不一樣。」
程朔也扭頭看她:「哪不一樣?」
鹿雨一時沒話。
程朔下巴往草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