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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一上来,拂在严嘉凌腰上的手便狠狠地拧了把,立时把咱美人疼得直想骂娘只恨不能一脚将这丫头踹下去。
“一个人的嘴会骗人,可是她的眼睛却骗不了人”,严嘉凌疼得呲牙咧嘴,连说出的话都变了声,“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她牵挂的另有其人,你又何必要去为难人家呢?”
“我……”秦夜凝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可是她就是憋屈,她替黎诺憋屈,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现在被折磨成了什么样,这女人居然还有心思同奸/夫烛光晚餐,她就是气不过,可是气不过又怎样,她心里也明白其实妖精也很可怜……
“嘉凌,我想喝酒”,秦夜凝闷闷地开口,想到爱得死去活来的黎诺,苦苦纠结的易烨卿,无力感便溢满心头,下一个转角是否就是我们的终点呢?
严嘉凌停下车,回头看了眼二小姐,看出她心里不痛快,从腰间拿出把多功能军刀,麻利地将秦夜凝手里的红酒瓶子启开,“喝吧!”反正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点火星子。
二小姐也不含糊,一把夺过酒瓶子仰天便是一大口,“痛快!”说完又睁大了眼睛望着身前的美人喝了一大口,随后倾身而上攀着严嘉凌的脖子将口里的酒渡到她的嘴里,香醇的酒味混合着女儿的津液竟是格外的醉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作者有话要说:被霸王滴好辛苦啊好辛苦,同志们能不能别憋着了,柿子翻滚了,俺想哭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 ; ; 佘颜丽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在流眼泪了;可是当那个跪在她膝间的人用力啃咬着深藏在腿根处的丛林□时,她失控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她疼;但那种疼不是任何一种生理上的疼痛所能形容的;骤时心脏仿佛被人生生扯开;撕得四分五裂。
“恩~”靡靡的乐调在空气中回荡,百花的馨香中隐隐地透着一股更为诱人味道;兴许这便是女人香吧……
情/欲越攀越高,眼中的苦涩也随之渐浓,模糊的双眼已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佘颜丽只好手捧着她的脸作为支点;指腹轻轻地摩娑着那光滑细腻的下巴。
黎诺竭尽全力地嘶咬,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仿佛面前的不是爱人,更像是自己的仇人,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尽管如此,佘颜丽却并没阻止,她就像是一个包容的母亲,宠溺着被惯坏的孩子,她清楚自己身上的疼痛不及黎诺心里的半分,如果说眼下的一切都是她佘颜丽罪有应得的报应,那么黎诺是无辜的,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将这个无辜的女人推向了绝境,身陷其中,无法回头。
老天爷你若是有眼就罚我佘颜丽这辈子守在这个女人身边,为她当牛作马……
情至极致,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插/入发丝间,仰望着玻璃顶上那盏白帜灯,往事如泛黄的陈年相片似的在眼前晃过,黎诺很用力地吮吮着,就像是刚出生喝上的第一口奶的孩子,佘颜丽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被吸出来,被她吞进肚子里,熔成一个人……
快乐吗?为什么心那么累,那么沉;痛苦吗?可身体分明却是那般欢/愉的……
当两人同时攀至巅峰,也是黎诺哭得最为伤心的时刻,一场战争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佘颜丽抱着几乎瘫软的人,额头相交,各自的泪水沾湿了彼此的衣衫。早已哭成了泪人似的黎诺紧紧拽着妖精的衣襟,不愿放手,仿佛一松手跟前的人就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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