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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賊，想在舊書樓施展妙手，最後也只能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死得很慘的那種死。」

學生們一片譁然，寧缺站在人群外也是連連搖頭，心想樓內就算擁有全天下最豐富的藏書，但你不准抄錄，又不准借出，那怎麼記得住？關於樓內藏書他還有別的疑惑，但想著旁人應該有和自己相同的疑惑，所以抑著急迫心情等待。

果不其然，有名學生伸起手臂高聲問道：「先生，您說舊書樓內什麼書都有？」

教習先生目光微移，在人群中找到那個膽敢提出質疑的學生，微微蹙眉，極為不喜說道：「難道你對我的說法有質疑？」

「學生不敢。」那名學生被教習目光嚇得身體微顫，說道：「學生只是……學生只是很好奇，樓里有沒有……那個，關於修行方面的書籍？」

教習先生面色稍霽，抬起下頜微微一笑，自信驕傲輕蔑到了某種萬夫所指的地步：「在世俗眾人眼中看來，那些所謂玄妙之門的書冊大概極為少見，但對於我書院而言又有何難？你若要看傳說中的天書七卷，爛柯佛經，樓里確實沒有，但除此之外，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修行書籍是你能想到卻找不到的！」

聽著這句話，站在人群外的寧缺緩緩握緊了袖子裡的拳頭，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心跳卻無來由加快了幾分，下意識里抬起頭來，盯著面前這幢尋常的三層木樓，灼熱的目光仿佛要把這幢木樓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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