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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嶠卻明顯失望了，還是那種救不回來的失望。

兩人一狗重新上了車，應嶠的話更少了。

許漫心裡有鬼，直到進了鹿城市區，才結結巴巴想到一個藉口：&ldo;我剛想起來，我身份證讓我媽媽帶去辦保險了，忘了同她要回來。&rdo;

應嶠皺眉：&ldo;那她人不在家？&rdo;

&ldo;出境了。&rdo;謊話說得多了，臉皮也越來越厚，許漫強調，&ldo;要挺久才回得來。&rdo;

見應嶠沉默，許漫忍不住道：&ldo;幹嘛非得看我身份證‐‐我、我有哪兒不對？&rdo;

應嶠沒吭聲，只是在心裡將她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了一遍。

他們隊伍現在缺的是能上一線救援的隊員，這女孩太瘦，看著年紀也太小了。

就這模樣，能有25歲數？

應嶠自認看人眼光毒辣，失誤極少。

&ldo;那駕照呢？&rdo;

許漫坐著沒動，身側的目光，便繼續如火如荼地炙烤著她。

&ldo;護照或市民卡也行。&rdo;

&ldo;都、都……&rdo;許漫舌頭打結。

&ldo;要麼看拿證件登記，要麼你直接放棄入隊名額。&rdo;應嶠直接打斷她的話。

許漫無法，枯坐了一會兒，將褲兜里的市民卡拿了出來。

應嶠只瞥了一眼，便抬頭看她：&ldo;許漫漫？&rdo;

&ldo;咳，&rdo;許漫乾咳了一聲，&ldo;這是我以前的名字，我正打算去改名，新名字就叫許漫。&rdo;

&ldo;還有年齡，&rdo;應嶠沒理她這個解釋，反而直接指出了更嚴重的&ldo;謊言&rdo;，&ldo;我們報名通知上有寫&ldo;25周歲以上&rdo;的要求吧?&rdo;

&ldo;我是上半年的生日，&rdo;許漫賠笑，&ldo;還有……你別看我年紀不大，我發育得挺早的，身體素質好，絕對正當壯年！&rdo;

應嶠的目光在她平坦如草坪的胸口掃了一下，直接落在了她努力強顏歡笑的臉上。

&ldo;20歲的小丫頭片子，不是我打算招募的隊員。&rdo;

&ldo;我……&rdo;

&ldo;下車。&rdo;應嶠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許漫瞪大眼睛，&ldo;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rdo;

&ldo;我怎麼知道你家地址是真是假？&rdo;應嶠毫不客氣地反駁。

&ldo;可這是服務區啊，&rdo;許漫提高聲音，&ldo;你怎麼能把我一個20歲的小丫頭片子就這麼扔這兒，多不安全！&rdo;

應嶠沉默，半晌，重新發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只有黑狗咬動玩具的窸窣聲斷斷續續自后座傳來。

直到車子進入了鹿城市市區，許漫才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試探：&ldo;應隊，不能再考慮考慮？我考核表現不算差吧？&rdo;

應嶠目視前方，仿佛什麼也沒聽到。

許漫嘆氣，&ldo;20歲和25歲，有那麼大差距嗎？你看那些運動健將，哪個不是越年輕越有希望？還有那些明星……&rdo;

她絮絮叨叨了半路，也沒撬開應嶠的嘴。

車子終於穩穩地停在了她家小區的樓下，許漫還有些不甘心，賴在副駕駛座上做垂死掙扎，&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