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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馥郁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
林牧想到了阿萊,還有被周馥郁扣押了的郁展成,便看似順口地問了一句:「阿萊怎麼樣了?」
「我以為阿萊就是你的一顆棋子。」
「她是一個好女孩兒……心思不壞,」就是心眼兒太少,容易被人利用,之前是他,現在是周馥郁,「我記得她手上有郁展成留給她的證據,她沒有用來對付你?」
周馥郁嘴角勾起一抹克制的笑容,即使她現在身處一個骯髒的環境,做著一些不那麼光明的勾當,態度和原家大宅里那個溫和的原家太太卻沒有任何區別。
「阿萊沒有門路,她沒有辦法一個人通過那些證據掰倒我,而且你欺騙了她……她需要救出自己的父親,並且,她恨你。」
「你肯定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了。」
咖啡廳里的阿萊看著他就像看著階級敵人,也不知道周馥郁給她灌輸了什麼迷魂湯。
「我對阿萊說,當初那個把她拖下水的前男友……和你關係匪淺。」
「怪不得。」
當初郁展成拋妻棄子逃往國外,阿萊一個人承受了沉重的債務,在她的人生最低谷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她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結果她那個男友把她玩兒夠之後,轉眼就賣給了其他人。
當時的阿萊,才十五歲。
這個前男友實在是罪大惡極,被人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像周馥郁這樣的女人,很久以前就因為嫉妒掉包了丈夫和前妻的孩子,從小監控他,期望把那孩子養成一個廢物。
不僅如此,還逼瘋了和前妻長得有幾分相似的銀耳,並且搞得幫助銀耳的郁展成家破人亡。
如果阿萊的前男友是周馥郁故意派過去了,邏輯上似乎也說得通。
「做這件事的人,是你嗎?」林牧這樣問到。
周馥郁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你覺得呢?」
這態度有些曖昧,林牧知道她不會繼續說了,他便也就不再問。
過了一會兒,周馥郁突然把自己的高貴的屁股從那把黑色鏤空的鐵椅子上挪了起來,這女人兩步走過來,神情冷淡地瞄著林牧:「好了,談得差不多了,現在該做正事了。」
周馥郁眼裡湧出危險的光,林牧察覺到後皺起了眉頭,「什么正事?」
「和原輕昊那個白眼狼小子提條件,讓他停下手裡正在做的事情……否則,你就危險了。」
「別開玩笑了,原輕昊怎麼可能放棄蠶食原家……」
「那可說不一定。」
這樣應著,周馥郁站在他面前,突然抬起了形狀優美的小腿,在腳踝之下,是一雙裸跟至少五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不詳的預感升起,林牧往後縮了縮:「……你想幹什麼?」
「嗯……一個完好無缺的人質總是不那麼具有說服力,所以……我要讓我的威脅變得更有說服力一點。」
話剛說完,周馥郁那五厘米的高跟鞋就結結實實地踢到了林牧身上,「哐當」一聲,被捆成一顆粽子的林牧和屁股後面的椅子一起摔到了地面上。
林牧吃了滿嘴的灰塵,大聲咳嗽了起來,這光景,讓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在原家客廳里醒轉時的場景。
這個女人看起來人模狗樣,一副斯文做派,怎麼還親自動手打人?
高跟鞋踢人真特麼疼!
「你現在一定在罵我。」
等地上濺起的灰塵又平息下去,周馥郁才過來,蹲在摔倒的林牧面前。
她粗魯地揪起林牧的頭髮,迫使他直視她的眼睛:「真可惜,我不是你想像中那種不隨便動粗的人,如果可以,我真想在這裡劃破你的臉、卸下你的四肢、挖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