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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可能這不是他第一次犯案？&rdo;

&ldo;我也這麼想。&rdo; 步重華說：&ldo;但我之前查過今年以來全市範圍內針對少女的類似案件，三十多個警情全部排除，而且……&rdo;

&ldo;你們排查的是故意傷害和搶劫未遂吧？&rdo;

&ldo;什麼意思？&rdo;

吳雩慢吞吞道：&ldo;十幾歲小丫頭，想法可能跟警察不一樣。兇手這次作案前跟了年小萍一段距離，如果他上次犯案前也同樣跟蹤被害人的話，小丫頭也許想不到他是想傷人，即便打110也不會說有人意圖搶劫，而是會說‐‐&rdo;

步重華神情突然一振。

劫色！

如果兇手在跟蹤階段沒有戴上恐怖的骷髏面具，只是揣著一把刀跟在目標後頭，那當十幾歲小姑娘發現一個成年男性尾隨自己時，很難想到對方要搞什麼獻祭殺人，她們的第一反應是有流氓意圖不軌！

步重華摸出手機，在通訊錄里翻了翻，撥出一個電話：&ldo;喂，老章？你們指揮中心前兩天是不是在做上個月的出警記錄匯總？&rdo;

章志是報警中心負責人，這兩天已經快被南城支隊派去的小碎催踏破了門檻，連辦公室地面都要生生磨禿了三寸。步重華沒顧上寒暄，開門見山問：&ldo;這個季度全市範圍內年輕女性被尾隨、被偷窺、猥褻未遂的出警記錄有多少起？給我匯總一下發過來，四里河那個案子要用，快！&rdo;

&ldo;步重華你個王八養的，老子成天就耗在這破爛檢索系統里了！你家大房廖剛昨天才跟我拍胸脯保證說那案子跟騷擾猥褻沒關係！ ……&rdo;

吳雩正喝粥，乍聽見大房二字，險些被米粒嗆著。

&ldo;他管他們中心四個副主任分別叫大房到四房，不要搭理這種低級笑話。趕緊吃，吃完我要回市局加班。&rdo;步重華掛了電話，順手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就著最後一口粥喝了，起身說：&ldo;我去結帳。&rdo;

在他身後，吳雩剛要去夾魚肉，筷子驀然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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