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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公主乳母,贴身照顾公主多年,可有办法分辨?”
“启奏陛下,民妇有办法。”
“是何办法?”
“请陛下恩准民妇问公主一个问题,问过之后,便见分晓。”
赵熹一听,精神立即提得更高:重头戏来了——
☆、心事
今上听了,微微一笑,对赵熹道:“皇妹,你介意她问你问题么?”
“回皇兄,臣妹不介意。”
今上又看向冯氏:“你问。”
“谢陛下,谢公主。”冯氏抬头,直视赵熹:“敢问公主,您左臂上可有胎记?”
“胎记?”赵熹面带犹豫,不肯回答。
“公主,这个问题很难么?”具文濂似乎已然按捺不住了。
赵熹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今上道:“皇兄,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呢,因为臣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此话一出,不唯三个知情者,就连满朝文武也吃了一惊。今上愣了愣,看向某处,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
赵熹脸色一沉,道:“其中原因,皇兄一看便知。”说罢,挽起袖子,露出左臂。
“这……怎么会这样?”冯氏大惊失色。
今上在御座上看不真切,见冯氏如此反应,也坐不住了,走下来一瞧,发现赵熹左臂上,都是烫伤的伤疤。
“皇妹,这是怎么回事?”今上似乎也有些傻眼了。
“皇兄,”赵熹道:“臣妹恢复神智之后,就发现左臂上都是伤疤,所以,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胎记,而且,如皇兄所知,臣妹已经记不起从前之事,包括有没有胎记,故而,臣妹才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赵熹说完,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沉默之中,今上脸上阴晴不定,赵熹心中也一直打鼓。
“陛下!这些伤疤都是她伪造的!”具文濂第一个沉不住气。
“不知具大人可有证据?”赵熹冷冷地看着他,心想:反攻的时刻到了。
“我……”具文濂支吾半晌,对今上道:“请陛下准臣检验。”
“放肆!”今上喝道:“皇妹千金之躯,岂容你碰触!具文濂,今日你三番四次刁难皇妹,到底是何居心?”
“臣万死!请陛下恕罪!”具文濂惶恐下跪求饶。
“哼!”今上冷哼一声:“既然你没法证明皇妹身份有假,那就休怪朕对你不客气了,来人——”
“皇兄且慢!”
今上看向赵熹:“皇妹何事?”
“皇兄,”赵熹道;“您打算要处置具大人?”
“哼!”今上道:“此人狂妄,竟敢当殿质疑皇家血脉,不处置他,皇室颜面何在!”
“皇兄说得极是。”赵熹道:“不过臣妹心想,此人虽狂妄不道,但陛下处事,总该让人心服口服才是。臣妹愿意接受检验。”
“皇妹?”今上有些吃惊。
“不过,臣妹想请皇兄恩准,由皇兄亲自监视奶娘检验。”
“好。”今上道:“摆驾偏殿。”
几个人在偏殿呆了许久才出来,只见今上面色不善,冯氏面如死灰,具文濂一见这幅景象,便知自己死定了,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去。
“朕已检验无误,”今上道:“公主左臂上的伤痕并非伪造,而且,这些伤痕皆是被你具文濂虐待所致,具文濂罪大恶极,当诛九族;具氏阴谋,冯氏亦参与其中,一并处死。来人,将他二人打入死牢!”
“赵炜!”自知必死的具文濂脸上露出怨毒之色,直呼今上姓名:“你会遭报……”“应”字还未出口,人就被侍卫堵上嘴拉出去了。
赵熹见此,不禁心中一凛。
“皇妹啊,”赵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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