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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澤坐在餐桌前，只要想起那個晚上，心裡就發慌，忍不住渾身發顫。等了半個小時，霍司明才換了衣服下來，故作淡定道：&ldo;吃飯吧。&rdo;

竇澤不語，去盛了飯，兩人都有些尷尬，相對無言，霍司明覷他臉色，怕他生氣，猶豫了半天，沒頭沒尾地說：&ldo;白若安又交新女朋友了。&rdo;

竇澤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用筷子攪著碗裡的飯，掙扎著開口，說：&ldo;以後……我用手給你打出來好不好？那個，實在是不行。&rdo;

霍司明張了張嘴，半天沒反應過來，抬頭看到竇澤煞白的臉色，說：&ldo;不用，今天是個意外，我沒控制好。&rdo;他頓了頓又說：&ldo;你不要介意。&rdo;

竇澤抿了抿嘴，沒再說話。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兩人吃完上樓睡午覺，一上床竇澤便渾身僵硬。霍司明一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連帶著今早磨下的承諾，全毀在下半身。

霍司明躺在那兒嘆了口氣，竇澤聽到，扭過頭來看他，說：&ldo;你不是要抱著我嗎？&rdo;

&ldo;……不抱也行。&rdo;霍司明扯著嘴角僵硬地笑了笑：&ldo;這樣你睡得自在一點。&rdo;

竇澤心一橫，忽然翻身，伸手去扯霍司明的褲帶，那動作叫霍總心裡一驚，還以為他要扯斷自己的子孫根，忙抓住那隻手：&ldo;竇澤？&rdo;

&ldo;反正遲早也要……&rdo;他的臉色慘白，顯然是下了極大的勇氣。

霍司明握著他的手腕，嘆了口氣，說：&ldo;竇澤……不用這樣，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rdo;

竇澤垂下眼：&ldo;……對不起。&rdo;

霍司明輕輕揉了揉他的手，說：&ldo;不用，你別怕。&rdo;

過了一會兒，霍司明回頭看他，見他恢復鎮定，才問：&ldo;你懷孕之前，自瀆的頻率高嗎？&rdo;

竇澤抿了抿嘴，說：&ldo;還好，一周一兩次吧。&rdo;他又強作鎮定，瞥了一眼霍司明，問：&ldo;你呢？&rdo;

&ldo;我也還好，沒有二十歲那樣衝動了。&rdo;他故意安慰竇澤，又問：&ldo;那懷孕以後還有過嗎？&rdo;

竇澤飛快抬眼看他，抿了抿嘴，說：&ldo;這兩個月沒有過。&rdo;

&ldo;長時間不疏導，對前列腺不好。&rdo;霍司明覷著他的臉色，又補充：&ldo;你們學體育的，應該講過吧？&rdo;

竇澤不說話，閉上眼，便聽見霍司明說：&ldo;以後……我可以幫你。&rdo;

竇澤半晌不語，過了一會兒，抓著霍司明的手放到自己褲帶上，算是默許了。

第四十五章

霍司明看了竇澤一眼，見他緊閉著眼，嘴巴繃得緊緊地，便輕聲安慰道：&ldo;別緊張。&rdo;又一手撐著床坐起來，另一隻手隔著他柔軟的睡褲輕輕揉捏。

霍司明掌心的熱度透過輕軟的布料灼到竇澤的下體，他像條離岸的魚，腳尖猛地彈了一下。

那夜他趴在酒店的床上，霍司明從背後進入，被利刃劈開的痛覺給竇澤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不可抑制地聯想，嘴唇發白，身體生理性的發抖，下體也如一團僵死的器具，軟綿綿的耷拉著。

霍司明看著，探進去又揉了十來分鐘，還是沒有反應，只得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