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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仙鶴自雲中俯衝而下,直朝陳易之而去。
白小雨閃了個身,讓到了一旁,怕被牽連。
陳易之身形未動,那仙鶴卻忽然折翼,摔到了地上。
折翼的仙鶴。
綺羅連忙去看那地上的鶴,「你這人好歹毒,傷了我的鶴。」
圍觀了全程的白小雨想說句公道話,「這位同窗,既然師兄已經說了不願意和你比試,就不必糾纏下去了。」你們的武力值差距太遠,何苦呢。
綺羅望向白小雨,仿佛才注意到這麼一個人,「你又是誰?」頓了頓,「只是個辟穀而已。」
只是個辟穀而已的白小雨說:「不必問我是誰,不如你先救一下這隻仙鶴吧。」
綺羅看了一眼地上的仙鶴,摸出一瓶丹藥,餵了一粒給鶴。
那丹藥乃是司空老道親制,仙鶴服過後,不過半刻就完好如初。
綺羅望了一眼陳易之的背影,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原以為這只是午後的一個小插曲,到了下午抽籤的時候,陳易之竟然抽到了甲字班綺羅。
若說這裡頭沒有暗箱操作,白小雨都不信。
原書里這一場比試應該是綺羅和林悠的對決。
是一場元嬰之間的對決。
可是,陳易之顯然已經不是元嬰,不曉得綺羅為什麼這麼執著地要來挨打。
白小雨看不懂這謎一樣的上進心,還是求死之心。
看不懂就不看了。
白小雨去抽自己的簽了,她的運氣不錯抽到了同班同學,丁字班的同窗,祁同。
兩個人都是辟穀,都是中層,緣分使然。
白小雨遞給祁同一個果脯,「你想怎麼比?」
祁同接過果脯,「我是水系,你是木系,水木相生,我們兩比起來,其實意義不大。」
白小雨點頭,中肯地說:「你說得對,不如我們就水過去。」反正又不是淘汰賽,大家鹹魚一下盡到責任就可以了。
祁同:「……」
兩個人一個水系,一個木系,都走佛系。
秋雲道長坐在蓮花台邊,鬍子抖啊抖,都要抖掉了。
只見蓮花台上的兩個丁字班道修,這邊甩出一顆小水珠,那邊結出一面小花牆。
那畫面,真的是,灑灑水,種種花。
秋雲道長坐不住了,「你們都給我下來,不比了,不比了,比個屁!」
他的老臉都要繃不住了,怎麼說秋雲道尊在靈霧山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讓座下弟子這麼胡鬧下去了。
兩個人被叫到場邊,跪在蒲團上領訓。
一柱香過後。
天空中白光一閃,如炬般升空又降下。
道眾爆發出一陣驚呼。
「啊,綺羅的法器羽環碎了,要掉下了!」
只見高台上的司空老道如同一道光影般飛出,接住了自己的愛徒。
綺羅臉色煞白,落到蓮花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易之。
「你……究竟是什麼修為?為何我的法器都碎了。」她祭出的羽環不是尋常法器,乃是軒轅氏幾代神力鍛造而成,不是一個大乘期修士能夠打碎的。
她原以為她可以靠著羽環,殺一殺陳易之的威風。
陳易之看了一眼司空老道,這道士五百年沒見,無甚變化。
司空老道也在看陳易之。
這個人的長相有些熟悉。
可是一時間,他想不起來是誰。
陳氏,仙門哪個陳氏……
陳易之看向綺羅道:「既然你羽環已碎,便是輸了。」說罷,就跳下了蓮花台。
白小雨當然知道羽環是個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