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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兒子是把人欺負成什麼樣了才能讓人氣到把他名字安在一條畜生身上才能解氣啊?!
這樣下去怕是明日就會被甩罷?!
最後仇夜雪不知是怎麼送走龕朝皇帝的,龕朝皇帝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這兒的。
只是上了馬車後,龕朝皇帝揉著自己的額角,去跟竇喜說:「其實也還好,至少這狼是知折送給他的。」
竇喜默然片刻:「陛下。」
他小心翼翼提醒:「其實這狼在獵場時,世子就不太想要,還說丑。甚至差點被燉了吃……」
龕朝皇帝沉默:「……」
他又說:「也是知折這孩子太氣人了,才把那孩子氣成這樣。這事你還是不要與知折說,不然知折多半也會難過,別傷了兩個孩子的和氣。」
竇喜頓了頓,聲音更輕:「可是陛下,肆王殿下早就知道了,他還很高興地跑去與肆王殿下說了這事兒,說世子是想他想到睹物思人了。」
龕朝皇帝:「……」
他哽咽住:「咳。朕記著夜渝新進貢的明月珠品相極佳,回頭就給抬過來吧。」
攤上他這個小兒子……
龕朝皇帝揪著自己的頭髮,深深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
第50章 五十隻狗
「半夜擾人談情說愛,死不足惜啊。」
仇夜雪入京時御林軍親接, 聲勢浩大,離京時他卻拒了龕朝皇帝要繼續派御林軍送他的好意。
當時進京時,他還在想御林軍既有保護又有脅迫之意, 現下瞧來, 只怕那時就只有保護的命令。
畢竟他入京的事, 是太后一派運作逼迫龕朝皇帝不得不下旨的結果。
雖說現下太后已經倒台,可仇夜雪的仇家當真不少。
故而龕朝皇帝在被拒絕後還憂心了下, 但一想祝知折會跟著仇夜雪走, 再者仇夜雪本身就是要「釣魚」, 他也沒有再堅持。
只是仇夜雪沒想到的是, 祝知折將自己身邊的人都留給了祝祁煜, 隻身一人和他回歲南。
「那些人本就是為我兄長養的。」祝知折親手將藕荷萬年不變的蘭貴人給換了, 沏了杯六安瓜片遞給仇夜雪:「他是太子,日後要登帝,那些人在他手上比在我手上有用。」
仇夜雪看著他動作, 伸手接過後揭蓋嗅了下:「你還真不懂茶。」
祝知折挑眉:「我幼時府上的確有夫子教禮、茶、琴棋書畫這些, 但也的確不太感興趣。基本上都逃了, 逃不掉就想法子把夫子氣跑。」
祝知折說得自然:「史學策論那些我都是捏著鼻子強行學下去的。」
這人竟是真紈絝。
在龕朝, 只要是稍有錢的家裡都會叫孩子學六藝再外加茶與琴棋畫, 也不是說非得精通,但皮毛總得懂,粗略一聊也得能聊起來。
不然就是不學無術的紈絝。
祝知折:「茶不能喝?」
他說著就朝仇夜雪伸手,要將那茶倒了:「我回頭跟藕荷學學。」
仇夜雪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背,清脆的聲音與他的嗓音一道響起:「沒那麼嬌貴。」
祝知折彎眼, 心情明顯不錯。
仇夜雪摩挲了下盞托, 到底還是不住問:「你幼時不學那些, 那你作甚?」
「我想想,」祝知折思索了一番:「爬樹打鳥,偷摸著去軍營里和那些新兵一塊練?」
他語氣隨意:「我自小就比較野。」
仇夜雪覺著祝知折要是見了他阿弟,多半兩人會更有話說。
祝知折:「阿仇你呢?」
他支著下巴,手已經十分欠砍的摸上了仇夜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