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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說來,那是沒有辦法可施了?「兄弟倒有個笨辦法,咱們派人在墓陵四面看守,並約定略目,一有動靜,立即傳報。早晚可看出一點端倪。」
謝一飛首先附和道:「此法甚妙,咱們就這麼辦。」
姚寒笙霍地長身而起,推開坐椅道:「本教主無此興致,兄弟告辭了。」
他大步朝外行去。
張南與謝一飛原屬同孔出氣,冷冷笑道:「兄弟不信沒有白骨教咱們就辦不了事。」
黑龍翔見姚寒星離席,臉上神色不變,徐徐道:「各位既認定此法可行,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就分頭行事如何?」
張南與討一飛同聲道:「東面與南面由兄弟等負責看守。」
他二人暗申早有打算,目前暫與黑龍幫合作,一俟接軍來到,便可各行其事。
黑龍翔哈哈一笑道:「很好,西北兩側就交給本幫了。」
事情一經商定,群雄紛紛起立告辭。陸文飛方侍告辭,只見副幫主鄭仲虎緩緩行了過來,悄聲道:「陸也見情稍待片刻。」
陸文飛點了點頭,隨即停了腳步。
張玉鳳原準備拉著他一塊走,見他停步不前,不覺奇道:「你在發什麼呆?」
陸文飛道:「姑娘請先行一步,在下還有點事情。」
張玉鳳大失所望,怔了怔道:「人心難測,不可不防。」
她的意思自然指的是黑龍幫。
陸文飛拱手道:「姑娘金玉良言,在下自當銘記在心。」
此時群雄已紛紛行去,黑龍翔一一送至門首,然後折轉身來對陸文飛道:「白骨教行事向不顧道義。世兄孤身一人,不可不防。」
陸及飛道:「在下與他並無利害衝突,料不致對我怎樣。」
黑龍翔唉聲一嘆道:「他對令尊遇害之事頗為注意,可見其心懷叵測。」
陸文飛默然半晌,苦笑道:「他果真要與在不過不去,那就由他吧。」
他巧性情偏激之人,想到父親慘死,一腔怒火直衝上來。
鄭仲虎一旁徐徐插言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沒見還宜避他一避,待見了令師再作定奪。」
提到恩師,陸文飛心中頓起無限感慨,但他不能把這些話吐露,當下點點頭道:
「副幫主所說極是,以後在下盡少與白骨教衝突便了。」說著立起身來告辭道:「在下也該走了。」
黑龍翔並不挽留,語重心長地道:「本幫之人皆在西北面,如有緩急,盡可傳信。
兄弟絕不坐視。」
陸文飛大步行出了黑龍幫,心中卻不斷地盤算。只覺目前的情勢,錯綜複雜,不知該從哪面著手才好。
古陵之事,雖屬可疑,究竟與自己的事無關。儘管此古陵戰雲密布,他並不往古陵走,逕自往山下一路行去。
陸文飛霍地停下腳步,閃眼看去,只見白骨教主姚寒笙一臉殺機地將路擋住。一驚之下,手按劍柄問道:「教主攔住在下何事?」
姚寒笙兩眼迫著陸文飛道:「本教主問你,你父隱跡太行,究竟為了何事?」
陸文飛心裡一動,知道此人對他已然動疑,當下徐徐答道:「在下自幼遠出隨師父學藝,不知先父為何來此避居。」
姚寒笙冷哼一聲道:「你是真箇不知道還是有意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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