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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溫面色一變道:「不用遲疑,莊主那面有兄弟去回活。」
雪山盲叟又道:「陸世見可要同去。」
陸文飛心中大怒,暗忖:我的事情哪用著他們操心?當下不容司馬溫開言.接道:
「我看不用了,在下仍住在店內吧。」
司馬溫徐徐道:「那也好。但有急事,可著小二隨時傳報莊內便了。」
他似乎甚是著急,立起身來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走吧。」
跨步往外使行。
雪山盲叟跟著立起,扶著雲娘的香肩,道:「陸世兄有需用我父女之處,可去尋我。」陸文飛搖頭道:「謝謝前輩的關心,不用了。」
雲娘極具深意地看了陸文飛一眼,欲言又止。
陸文飛可沒留意這些,立起身逕自下樓到臥房,近日來他迭遇艱危,已漸覺出危機四伏。群雄的注意力雖都集中於古陵,但亦有不少有心人,已然注意自己了。
一宿過去,翌晨陸文飛將諸事忖度,覺出自己逗留在此,實屬有害無益,倒不如兼程回山,面見師父,稟報一切。他雖明知師父身罹殘疾,已無能為力,但以他數十年的江湖經歷,必可判別一個是非來。
一個人正自盤算之際,突然房門推開,張玉鳳滿臉笑容地行了進來,不禁大感奇異道:「姑娘來此何事?」
張玉風姍姍行至椅前坐下,笑道:「很意外是不是!家叔覺得你孤身一人在此,極易遭人暗算,是以要我來看看。」
陸文飛朗聲一笑道:「在下不才雖是本學後進,自信尚有自保之能。」
張玉鳳不悅道:「這樣說來我們倒是多此一舉了。」
陸文飛道:「令叔如此高義,在下豈能說那種不近情理之言?謝啦。」
張玉鳳輕喟一聲道:「不論家叔是不是真的關心你,我此番前來,可是出於一片誠意。」
陸文飛心裡一動,隨口道:「這個在下明白。」
張玉鳳緊接又道:「近日好像你和雪山盲叟父女相處得很不錯。」
陸文飛笑道:「表面看來如此,只是……」
話到舌邊,突覺不妥,隨即住口不言。
張玉鳳自幼行走江湖,何等機智,知他話到舌邊並沒暢所欲言,遂輕喟一聲道:
「他父女也著實可憐,藏寶未尋著,反招來一身煩惱。」
陸文飛不知是好話還是以話來套話,接道:「還幸有人仗義援手,不然可真麻煩呢!」張玉鳳急問道:「誰來援助他父女?」
陸文飛自知失言了,但話已出口,只得回答:「避秦莊的司馬溫總管。」
張玉鳳想了想,不知避秦莊是哪路人物,便不再問,話風-轉道:「陸兄口口聲聲說你無意晉王寶藏,何故又逗留在太行?」
陸文飛點點頭,姑娘說得是,在下留此實在無益,我打算即日離開太行。」
張玉鳳大感意外,睜大了眼睛道:「果有此打算?」
陸文飛道:「在下無哄騙姑娘的必要。」
張玉鳳此來乃是奉命查看陸文飛的動靜。現聽說他要走,不知是真是假,但看他說話的神態,又似乎不假,心中躊躇半晌,緩緩開口道:「小妹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陸文飛笑道:「姑娘有話儘管說,在下知無不言。」
張玉鳳道:「姚寒笙說令尊遇害,乃是為晉王道寶之事,不知確實不確實?」
陸文飛心裡一動,近日他迭逢變故已機警了許多,微嘆一聲道:「先父為了避仇才隱跡深山,不意意引起許多人誤會,真是人心難測。」
張玉鳳緊接又道:「但不知令尊的仇象是哪條道上的人物?」
陸文飛道:「這個連在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