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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飛哈哈笑道:「近因久未見公孫兄所在,心中惦記得很。」
雪山盲叟長嘆一聲,道:「總算瞎子命長,不會將老命送掉啦,但那間店仍是完啦,是以想找個洞穴避避風雨。」
張南接道:「區區一間店算得什麼,若能取得晉王藏室,蓋幾所宮殿亦是輕而易舉之事。」
雪山盲叟呼了一聲,道:「張五爺你別打哈哈,瞎子上哪裡尋藏寶去?」
張南冷笑道:「事到如今,難道公孫兄仍圖一人獨吞?」
雪山盲叟道:「各位口口聲聲說我瞎子身懷藏寶圖,亦必知道寶圖下落。」
謝一飛道:「只有咱們大家合作,彼此有益,若再猶豫,必將誤人誤己。」
雪山盲叟道:「謝兄之言兄弟委實不解,你們就是逼死我也拿不出圖來。」
張南道:「避秦莊已然偵騎四出。公孫兄萬一再行落入敵手,那時又當如何?」
雪山盲叟道:「瞎子人一個,命一條,他就強煞也不能無故要我的命。」
張南道:「公孫兄口口聲聲不知藏寶圖下落,何故深更半夜來到此秘谷之內。」
雪山盲叟道:「兄弟店已焚毀,只好找個洞穴避風雨,難道這又礙著你們的事?」
張南道:「此種欲蓋彌彰之言只好哄哄三歲孩童。」
謝一飛道:「二位如此相逼,實則我有口難辨。」停了一下又道:「實不瞞,兄弟對藏寶圖之事早已沒此興致,不過兄弟可略供線索……」
張南道:「兄弟洗耳恭聽。」
雪山盲叟道:「剛才兄弟亦曾對姚教主提過,眼下太行雖是群雄畢到,真正可疑之人,也不過數幾人罷了。第一個是我瞎子,因兄弟得過一份假寶閣;第二是『鐵拳震三湘』陸子俊,可惜他為仇家殺了,只餘下一個少不更事的孤兒陸文飛。此子渾渾噩噩,江湖閱歷毫無,不像是個藏寶圖之人。」
張南道:「你說了半天,直似沒說,還是長話短說罷。」
雪山盲叟道:「第三個可疑之人是住在本店的王姓少年,此人深藏不露,行蹤詭秘,來太行山已有一月之久,來意為何不得而知。」
張南道:「不錯,此人果甚可疑。」
雪山盲叟道:「此外尚有一股龐大勢力隱跡太行,亦是搜尋藏寶最力之人。兄弟雖與他們略有交往,始終不知主腦人物是誰。不論哪一派得著藏寶.都應防著他們幾分。」
謝一飛道:「公孫兄說的可是避秦莊?」
雪山盲叟道:「不錯,這股勢力委實不可輕視,古陵之事說不定便是他們弄的玄虛。」姚寒笙道:「公孫兄乃是避秦莊座上之客,你盡吐胸中之秘,就不怕他們以門規處決?」
雪山盲叟道:「我已是風燭殘年,為了同道的安危,就算把這條老命陪上,那也是值得的。」
姚寒笙又道:「避秦莊之事暫時不用提了,你可知那王姓少年現在哪裡?」
雪山盲叟道:「『不醉居』被焚之時兄弟尚在避秦莊,不知他們去了哪裡。」
姚寒笙冷冷地道:「公孫兄得以從虎口逃生,倒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雪山盲叟道:「實不相瞞,兄弟這番得以生還,乃是暗中得一位高人相助。」
姚寒笙想起自己被困古陵之時,亦是經人暗中指點才行脫出,不禁心裡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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