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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盲叟暗凝功力,嘿嘿笑道:「兄弟煩惱已然夠多,再多兩件又何妨?」
姚寒笙生性多疑,平日對他欺凌已慣,今晚見他突然強硬,暗忖,難道他與避秦莊有勾結,莫非有倚仗不成?」
於是按下怒火道:「公孫兄一定不肯透露,兄弟也沒法相強,不過兄弟得將此事傳告各派,那時公孫兄縱得秘圖,只怕也難於如願以償。」
雪山盲叟大笑道:「兄弟亦可將姚兄去而復返之事告訴張謝二人,以後姚兄縱慾藉助二人之力,也不能了。」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白骨教高手如雲,何需藉助旁人之力!」
雪山盲叟道:「武林各派俱都疑兄弟懷有秘圖,兄弟如若將錯就錯,就以秘圖作交換條件,要他們先行除去姚兄,那時姚兄的處境便危殆了。」
姚寒笙怒道:「你敢!」
雪山盲叟冷笑道:「有什麼不敢?我已家被人亡,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姚寒笙只氣得發須怒張,雙掌凝功緩緩前逼道:「如此說來那絕對客你不得了。」
雪山盲叟一橫竹杖道:「姚兄若欲葬身此谷,那就儘管動手。」
姚寒笙想了想終覺不適,霍地收掌後退,森森道:「你不用得意,咱們走著瞧吧。」
嘴上說著,目光劫四處流射,已然看出四下人影幢幢,是以急流勇退,藉機撤走。
可是當他撤身正待退去之際,兩條人影已飛入谷,正是謝一飛與張南。
姚寒笙道:「兩位也來了?」
謝一飛冷冷一笑道:「因據報陸性少年與王姓少年已來了此谷,故領了幾個屬下弟兄急急趕來。」
張南接道:「他們兩個果然來了嗎?」
姚寒笙搖頭道:「不曾見著。」
謝-飛冷笑道:「以兄弟看來,教主並非來尋那兩位少年,而是遣走我等二人,再與公孫兄有所商洽。」
姚寒笙不悅道:「謝兄如此說話,是完全不信任兄弟了。」
謝一飛道:「事情委實叫我等難以信任。」
姚寒笙原沒把二人看在眼裡,如何受得這種冷言譏語,不禁想道:「本教主懶得與汝等磨牙,就算與公孫兄有密約你便如何?」
張南亦怒道:「姚兄既如此說,咱們合作之事到此為止。我等不慣受人欺矇。」
姚寒笙面色一沉,大有發難之意。
謝一飛霍地轉向雪山盲叟道:「此事問他便知。」
一趨身行到雪山盲叟跟前冷笑道:「公孫兄鬼鬼祟祟來到此谷,究竟有何意圖。」
雪山盲叟冷笑道:「我瞎子高興去哪兒,旁人管不著。」
謝-飛色變道:「公孫兄不說,那是你把我謝家和川西張門,未看在眼裡了。」
雪山盲叟突然揚聲道:「今晚難得群雄畢至,崖上還有些什麼人,都請下來說話。」
只聽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崖上果然一連躍了好幾個人,黑龍幫主黑龍翔、副幫主鄭仲虎亦赫然在內。
雪山盲叟又高叫道:「陸世見與王公子亦請過來,我瞎於今晚要把藏寶之秘,當眾透露。」
陸文飛與王孫只得挺身行了出來。
黑龍翔對著雪山盲叟一抱拳道:「公孫兄當年曾為晉王府的上客,對藏寶之事料必有耳聞,兄弟願聞其詳。」
雪山盲叟道:「不錯,兄弟確在晉王府呆過幾天,至於藏圖之秘,也有個耳聞。」
黑龍翔此刻才恍然大悟,雪山盲叟原來約有許多人在此,自己若冒失動手,群雄必然出面干預,當下接著雪山盲叟的話題道:「公孫兄來至太行開設『不醉居』,想是為了藏寶之事,既允將秘圖之事公開,何妨不從頭說起?」
雪山盲叟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