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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生公子素性高傲,仰著臉道:「是又怎樣?」
張南怒道:「你是避秦莊什麼人?」
武生公子冷冷道:「本公子另有門派,此來只是作客。」
張南大喝道:「先把你擒下了再說。」
倏地一伸手朝他脈門扣去。
武生公子仰面笑道:「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手掌一翻反扣張南手腕,左掌一穿,直取右肋,出手如電,凌厲異常。
張南吃了一驚,輕敵之心頓減,攻出的手拿一沉,由上而下,擊向了武生公子的肩井穴。
武生公子身形一挪,右掌隨著一轉之勢疾拍而出,一股強猛掌勁,直撞了過來。
張南仗著數十年的苦修功行,存心讓對方吃點苦頭,容得對方掌力一吐之際,揮掌疾迎,硬碰硬地接了武生公子的一招。
兩股巨大暗勁一觸,地面陡然捲起一陣黃塵。張南只覺手臂一陣酸麻,不自主地退了一步。
武生公子也未討好,身子連晃了幾晃,急朝斜里蹌出兩步才算把樁立穩,他繼承家學,得父餘蔭,在江湖罕逢敵手,從不曾吃過虧。這一對掌,頓時激起了他那股潛存的凶戾之氣,大喝一聲,縱身撲前,頃刻之間攻出了九掌.踢出五腳。
張南被迫得連退了五六步才把局勢穩住,但已先機盡失,竟抽不出空隙還手。
陸文飛細察武生公子的門路,只覺他掌力雄渾,招式詭異,與現時武林各派的武功路數不大相同,心中不覺十分駭異。
就在武生公子攻向張南的同時,林中突然行出一批衣錦鮮明的壯漢,簇擁一輛紫呢軟轎,直向覆面女郎行去。格軟轎的是二位健壯婦人,一至少女面前,方將款轎的帘子揭開。
覆面女郎輕移腳步,行入轎內,抬轎的婦人立時抬起軟轎,如飛地奔走。
司馬溫沒有出聲攔阻他們,任由他們前呼後擁行去。
此時張南與武生分子已交換了二十餘招,那武生公子可說是占盡了上風。
司馬溫突然高呼道:「二位且清住手。」
武生公子掌勢一收,哈哈笑道:「所謂武學世家不過如此,本公子見識過了。」
張南氣虎虎地,重重哼了一聲道:「有一天老夫會讓你知道武學世家的厲害。」
司馬溫徐徐道:「張兄請勿介意,此事乃是一場誤會。」
張南怒道:「他如不交還找那侄女,我跟他沒完。」
司馬溫急道:「此位乃是鄔公子,近從關外來,現在本庄作客,並沒見過貴門張姑娘,剛才那位姑娘是信口亂說的。」
張南憤怒道:「這是他親口承認的,決措不了的。」
司馬溫轉臉目視武生公子道:「塢兄,這事當真?」
武生公子冷笑道:「哪個兒見過什麼張姑娘了,他是活見鬼。」
謝一飛搖著摺扇插言道:「這事兄弟倒有幾分相信。」隨口又問司馬溫道:「適才那位覆面女郎是何來歷?」
司馬溫道:「本庄至今未摸清她的來歷,依兄弟推斷八成與那王姓少年是一路。」
謝一飛半信半疑地道:「司馬兄既不知她的來歷,怎會與她起衝突。」
司馬溫面含怒容道:「此女子行動詭秘,近兩日內已傷了本在不少的人,是以兄弟才與鄔公子前來尋她。」
陸文飛冷冷一笑,徐徐插言道:「分明有人起心不良,卻替人家胡亂加上一個罪名。」武生公子心裡有病,霍地踏前兩步,目露凶光道:「你說什麼人起心不良?」
陸文飛冷厲地道:「你自己心裡明白,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
武生公子大怒,招手就是一掌,一股巨大潛力直撞了過來。
陸文飛忽地側身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