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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頭上被狠狠按了一把,姚珞誒喲了一聲後噗嗤又笑了起來,抬頭看著太史慈有點微紅的臉笑得更加燦爛了些:「行啊,沒問題,只要你不覺得虧就好。有和你娘說過麼?」
「這哪有虧的。早就說過了,她說我做得對。」
太史慈低下頭啃著手裡的餅,他在姚珞五歲時就已經和她相熟,那時還是她被她老師託付給了他們村里一位老書生。他常去老書生那裡蹭課,到最後她和她老師臨走前看他也想跟著走,姚珞的老師索性就收了他當門生。
去歲喬公走了,他兒子還不許姚珞這個關門弟子幫忙扶靈歸鄉,他又怎麼可能放心讓小姑娘一個人留在濟南?
等到晚飯結束太史慈跑去收拾,姚珞背著手走在自己的庭院裡,抬頭看著滿天星空抬起手裝模作樣地掐算了一會兒又覺得好笑,慢慢伸了個懶腰再將院子裡擺在地上的地燈點亮後伸手拿出了放在旁邊的掃帚杆。
「慈哥!你好了沒有?」
已經打理好雜務的太史慈探出一個頭,看著姚珞的姿態同樣大笑一聲,抄起手裡的燒火棍飛躍而出直直衝向她的面門。
「好,來戰!」
伸手將面前的燒火棍用巧勁撥開,姚珞注視著出手時多了幾分狠厲、以棍代槍招招都下殺手的太史慈,表情不變同樣用手裡的掃帚杆點向他的喉嚨。
幾乎是如出一轍的殺招讓兩個人的表情愈發緊繃,簡單七八個來回後姚珞的手微微顫抖著再也抓不住掃帚棍,被太史慈用燒火棍挑飛時卻依靠靈活下蹲,以手為刀直接朝著下三路去。
「阿珞你想幹嘛!!」
「就算死了,也得帶點走啊。」
看著驚恐萬分跳到一邊漲紅著臉的太史慈,姚珞笑眯眯地重新站穩,哼著歌滅掉燈里的火燭回到房間,寫下今日與太史慈的戰績。
珞再次負於慈,但是慈失去了他的後半生幸福,慘矣。
「阿珞!以後對打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是哪樣啊?」
「就,就你不能——」
太史慈支支吾吾地不好說什麼,最後泄憤般揉亂了她的頭髮,等第二天天都不亮就衝去了夏侯惇的軍營。姚珞重新把自己的頭髮梳好,換上了自己習慣穿的麻衣男裝照常準備出門,卻差點與門口抬手準備敲門的少年撞了個滿懷。
「不好意思,剛我沒看人。」
「無礙,該抱歉的是我。」
眼前的少年眉眼溫潤,但相對的神情卻並沒有那麼柔和,甚至於可以說是有些嚴肅。他看上去像是十五六的年紀,在看到她身上的麻衣時微微後退半步,對著她行了一禮。
「足下可是濟南姚珞?」
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姚珞抿了抿嘴,看著他重新抬頭注視著自己眼睛的模樣微微頷首:「不錯,是我。」
「在下東郡陳宮,奉師之名前來……」
「我先前收到信了,所以你是來接我去東郡?」
她並沒有偽裝成少年的音色,只是看著眼前這位在未來迎接自家老闆,後期又一股腦反了跑去和鳳仙兒混的謀士垂下了眼帘。
相比這些,她還是更好奇陳宮背後那位和自己老師是同門的老人。
「不用。」
她捏著門框的手微微用了點力氣,重新對上那雙似乎早就知曉一切的眼眸笑了起來:「我在濟南很好,替我謝謝你的老師。」
「那宮可否在濟南停留些許時日?」
「當然可以,你要住我家也沒問題,只不過我怕你會不樂意。」
陳宮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篤定而又帶著些許打量的視線,掃過她的袖口再度看向她的眼睛。這次還沒等到他再開口姚珞就往前一步,反身關好門後用手裡一把摺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