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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公呢,老爺子聽到估計當場殺來洛陽揪著我的耳朵,說我人飄到天上去,該好好壓一下。水鏡先生一句話就讓我如此遭罪,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聽到姚珞這怨念的話時司馬徽大笑出聲,看著愕然的小姑娘又調侃起來:「小姑娘這是聽到我的名聲嚇傻了?」
「大約也不是嚇傻,是沒想到您居然會如此調皮?」
「那真好,總有人覺得我就是個勞什子德高望重的老頭兒,我還能怎麼樣?最可氣的是這些人還讓我來說得罪人的話,問我這個好不好我說好,問我那個好不好我也說好。我是真心覺得好啊,他們還罵我總是說好話,是個好好先生。」
司馬徽哼哼唧唧地又提起筆,瞥了眼來給自己倒茶的黃月英愈加哼哼唧唧起來:「我不要喝茶,什麼都加進去難喝死了,我要喝白水。」
「那您要涼白開不?」
「對對對,這個最好。」
接過姚珞遞過來的水葫蘆喝了幾大口,司馬徽咂摸了一下總覺得好像又不太對:「怎麼有點苦又有點甜呢?」
「我單純喝涼白開也喝不進去,所以都放的茶水。單純白開水沖茶葉,茶葉得用上大葉子,前頭泡個兩遍去掉澀,等茶葉泡開了再加白開水或者涼白開。」
想到曾經自己在現代時最愛喝爺爺那個大玻璃鋼杯子裡的大葉茶,茶葉沉澱到底,涼了以後上喝一大口都不用呸呸吐茶葉,姚珞真心感覺這就是世上最美好的滋味:「這樣舒坦。」
「聽著就舒坦,享受還是別駕會享受。」
司馬徽聽著連連點頭,《廚經》上都寫過食之一道盡在本味,結果現在人煮茶還加蔥姜鹽,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喝下去的:「不過今日別駕帶著弟子前來,可是有事?」
「帶她到處走走,讀萬卷書也要行萬里路,人生一世到處走走看看才能了解到更多東西。」
想到當年橋玄帶著自己走遍九州山川,再看著辛憲英時姚珞也感覺到了一種傳承,臉上的笑容里多了些懷念:「水鏡先生在洛陽這幾日感覺如何?」
「我倒是覺得很好,就喜歡聽小孩子們讀書。倒是月英這兩天收穫頗多,教習也是能夠讓自己所學更加互相呼應通順,對吧?」
「是。」
黃月英笑了笑,抬起頭時一雙眼睛格外明亮透徹:「多謝別駕給我這個機會。」
「你自己考到的教師證,可不管我的事兒。」
姚珞笑了笑,看到辛憲英已經被外面小孩子們丟的沙包毽子引起注意時姚珞也不慌,示意她直接過去玩兒:「小亮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了。」
「應當是我麻煩了師兄才是。」
姚珞聽到黃月英說出「師兄」這個稱呼時差點沒在心裡打滾——師兄,師妹,誒喲喂
看到姚珞臉上那越來越奇怪的笑容,諸葛亮暗道不好,當機立斷轉換話題:「今日你倒是沒和巧兒她們在一塊搗鼓種田?」
「嗯,今日休沐,班長說過大家該放鬆的時候就得放鬆。只是我覺得在家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就出門來幫世伯代課。」
「原來如此,我想怎麼今天玄機閣關門。小巧兒身體還好麼?」
「她活潑得很,種田的插秧機都已經換了兩輪了。」
提到曾巧司馬徽就贊了幾聲,曾巧家中是木匠起家,在機關方面的天分非比尋常。而她又多喜歡田中務農,不斷地用自己在家中所學與各種農具結合起來,也總能靈光一現打出更簡單更方便使用的農具:「不過快換季了,她身體有些弱,的確得當心些。」
「那就好。」
想起當年自己救下的那個小小女嬰現在已經儼然是發明大佬,姚珞就忍不住點頭:「麻煩你們照顧她了。」
「放心吧,她